喝过酒,我去叶苏雨那儿。
喝茶,我说叶秋晨找过我。
叶苏雨没说话。
“叶秋晨找京鼓,那就是说,叶家的高鼓对付不了香鼓?”我问。
“嗯,我刚出来,知道的事情少,你所说的香鼓,我也是道听途说的听过一些,叶家的高鼓只有三个人,三人成鼓,三角顶鼓,三个人才是最高的鼓,可是,三个人都是活得不舒服。“叶苏雨说。
现在叶苏雨就算是没让我带出来,叶秋晨想让他打鼓,他也不会打的,那是恶鼓。
”其实,你也是叶家的人,应该帮着叶秋晨,让这个家族不散了。“我说。
”制度的不改变,结构的不改变,散伙是迟早的,这样下去,叶家永远也强大不起来的,男人都不做事儿,整天的就是吃喝玩乐,如果是这样,不如就散了。”叶苏雨说。
“叶秋晨也是高知,怎么会这样呢?”我问。
“叶家培养出来的,带着族长,家族观念的一个女人,是骨子里的,改变不了。”叶苏雨说。
叶苏雨说话是公证的,并没有参杂着个人的恩怨。
此时的叶苏雨应该是大静的,能在地库呆上六年,没有疯的人,真是内心太强大了。
“以后你有什么打算呢?”我问。
“暂时没想,这段时间就麻烦您了。”叶苏雨说。
这个人不会不想的,只是暂时不想说。
我回家,坐在院子里抽烟。
胡八爷下的深鼓是三年的,打这么稳的鼓,恐怕门家也不是好惹的。
我也许是对门家分析有错。
那顾瘸子对坐龙那是非常想得到的,最后他并没有真的去做,而是帮了门山,这是他有害怕的地方,他一直没说,只是拿了钱,就完事了。
左丘眠语找我喝酒,是私下的,在一个私家小馆里,很隐秘。
他和叶家依然是在合作,但是叶家晨已经不拿他当回来了,因为败鼓。
这左丘眠语跟我提到了《鼓经》,他只会一鼓,也打得不好,他想学会,把《鼓经》给我,我没要。
没必要再看了。
左丘眠语又告诉我,京鼓是存在的。
京韵大鼓,就是后来发展而来的,从宫里传出来的,宫里的鼓最初是娱乐的,最后就是杀人之鼓。
“你的意思是叶秋晨已经找到了京鼓?“我问。
”没那么容易,但是我知道。“这左丘眠语是真敢说放。
现在左丘眠语似乎在玩手段。
”你可以把这个京鼓人的消息给叶秋晨,你们毕竟是合作的关系。“我说。
左丘眠语低头,在想着什么。
“我不准备和叶家合作,我想和你。”左丘眠语说。
我笑起来:”说说原因。“
这小子有点意思。
”我们家现在也是在撑着,日子实际上是苦穷,我真不想过穷日子,本想借助叶家的实力,可是叶家现在已经是败落了,我也不想看。“左丘眠语说实话了,这是人性,人趋利。
”还有呢?“我问。
”嗯,那就是叶家的叶含秋,就是要嫁给我的,可是叶秋晨反悔了。“左丘眠语说。
我一愣,叶含秋我见过两次,我见的时候十七岁,长得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不为过。
这叶含秋在叶家的地位也不低,也是叶家将来的接班人。
叶含秋十七岁的时候,研究生就毕业了,可见是人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