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达把我叫到外面。
”铁老师,您真的要拦鼓吗?“
”我不拦鼓,对我没有意义,放心吧!“我说。
元达还是犹豫的,他对我的鼓儿不了解,所以也是担心。
”其实,我不想和叶秋晨合作的,可是那个女……“元达说。
”爱美之心,人人如此,理解,老弟,不用多说。“
回去接着喝酒,胡聊一气,各怀心事。
回去就睡,第二天起来,顾瘸子说去门家山,也做他一壶。
“那二鬼在吗?”我问。
“人家是二鬼,那壶根本就不入人家法眼,不过叶家的祖坟,两个人是非常有兴趣的,折腾十几年,不得入,自然不会放弃的。”顾瘸子说。
看来这次门家城会非常的热闹,那门河真不知道怎么来扛。
门山要怎么做?
不清楚。
顾瘸子去门家城找地方住下后,花钱买做壶的票,三千一张票,一票三人制,可三个人做壶。
下午场,顾瘸子拿着给配发的做壶工具。
工具可以自己带。
“你做过壶吧?”我问。
“你才做过壶。”
做壶从德道上来讲,是做损,掘人家坟,让人抓住得被打死。
进坟地,我是不懂这个。
顾瘸子在前面走,我跟着,做壶的人能有几十伙子。
几百的坟,一周恢复一次,就这样,那坟也被挖得乱七八糟的。
突然一声响,是小鼓声,吓了我一跳,顾瘸子也一激灵。
“弄得还挺吓人的。”顾瘸子笑起来。
走到最北角的一个坟,不大,没有人动过,这坟有可能是最小的坟了。
顾瘸子站在那儿看了半天问我:“你说,这里有百万的东西吗?”
“我不懂,没研究过,也没有做过壶,那二鬼应该来呀,一百万的东西。”
“就这?二鬼不屑。”顾瘸子说。
这明的东西,二鬼是不要的,也不拿的,真正做壶的人,讲究是十分的多的。
顾瘸子拿铲子挖,半跪着,那姿势是太专业了,我确定,这货没少干做壶的事情。
挖有了一米,不过就用了十分钟,然后打钎,往里下。
“钎不下正位,这个位置是棺的角,不伤尸骨不伤物。”顾瘸子那种状态,就是痴的状态。
我看着都发晕。
顾瘸子突然意识到了,骂了我一句,坐到坟边上,点上烟。
门河带着两个人过来了。
“铁老师,顾老师,怎么还有这兴趣?”门河过来,笑着说。
“锻炼一下身子骨。”顾瘸子说。
“别了,回房间休息,中午我请客。”门河说。
“你请客,值一百万?”顾瘸子说。
门河一下尴尬了,半天说:“别挖了,不然我还得埋,一百万我拿给你们。”
顾瘸子做壶的经验,应该是相当丰富的,就那么几下子,我就看得明白,那神情,那状态。
顾瘸子说:“不,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