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问得外行,也是俗气。
文知希笑了一下说:”铁总,这个就是线下,线上,渠道也是很多种,大V号,直接,还有各种,传承鼓文化。“
我对这个真不懂,总是不看好,怎么形成这个文化呢?
我也不敢再聊下去,露怯丢脸。
”文董事长,我退出,三百万你用着,我不要利息,也不要股份,到时候还我就成,什么时候都可以。“我觉得在这儿一点用没有。
”这可不行,指望着你的鼓,你在这儿呆着,就是梧桐树,能招来凤凰,我知道你的想法,公司已经在运行了,过年的时候,灯鼓,全城都挂灯鼓,鼓是中国的古老文化,几千年就有了鼓,明年的春天,你会看到各处的广场都会有鼓舞,形成一种鼓文化,代替了大妈的广场舞,这是一块非常大的市场。“文知希说。
果然是一个聪明的女人。
”可是我在这儿,就是一个闲人。“
”不,您是梧桐,半个月后,也有一个鼓赛,会全网直播,这个具体的,您的秘书,会和您汇报的,当然,我也会和您汇报的。“文知希真特么会玩。
”董事长,您这是拿刀杀人了。”我笑着说。
“不敢,铁老师。”
这个女人,不简单呀!
我发现,我似乎和这个社会脱了节一样,我就想着报仇了。
文知希走后,我坐在那儿,发呆了有半个小时,出去了。
我现在太矛盾了,报仇,让我的眼睛跟瞎了一样,让我的一切都在仇恨中了,看不到远方,只有眼前。
我不知道现在怎么选择了。
我一直有仇恨里吗?
我不知道,对我影响的是文知希和胡小锦,一个是社会面,一个是爱情。
其实,我是非常痛苦的。
我特么的都感觉自己有点人格分裂了。
我去居云寺外面的台阶坐着。
其实,衫子给我的是一种温暖,不管这世,还是上世。
坐在这儿,我就是那种感觉,眼泪流下来。
人世间,不再来,太特么痛了。
我离开的时候,快半夜了,回家。
早晨起来,我还是高兴的样子,吃早餐,我父亲说:“老马头,真特么气人,说过一段日子拉着拉着老伴去雪乡,那车还开去了。”
这话的意思我听明白了。
“你准备拉我妈去吗?”我问。
我父亲是老司机,对他的技术我是不怀疑的。
“当然了,我还拉别的老太太去?”我父亲说。
我妈上去一巴掌。
我笑起来。
“这样,你和老马头约,一起去,有一个照应。”我说。
“我是想去了,没车。”
“今天你去选车,然后给我打电话。”我说。
“你行吗?”我父亲质疑。
我爹是真能作呀!
不过带着我妈去,我就高兴。
我去公司,我的秘书进来汇报说:“鼓赛十天后开始,提前了,报名的人很多。”
“详细说,坐下说。“
我的秘书,二十多岁,文静,温柔的那种。
可见,文知希对我的人性很了解了。
我没有料到,奖金一百万,玩了一个非常特别的,打鼓震物,在打鼓台上,十米处摆了一个花瓶,震倒花瓶者为胜,打倒就奖励一百万。
噱头,本身来讲,鼓有波,鼓有韵,打哭人的我看到过,打到东西的,我没看到过,我和我师父在一起那么多年,都没玩过这个。
秘书说完,出去了。
文知希玩得高明。
我坐在那儿想着打清鼓的那个人,光头,二十多岁的一个男孩子,长得十分的清秀。
我闭上眼睛在琢磨着,门山提醒我清鼓,他没有说太多,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