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瘸子看了我半天,笑起来:“大手笔,不然坐龙早就出事了,我不管你坐龙在哪儿,我就是想要飞凤,你自己考虑。”
顾瘸子摇天晃地的走了,这是明抢呀!
“老门,那坐龙……”我是真不知道怎么回事。
“我就是玩了一招儿,不然,那还有安宁时刻?这又出了飞凤,这又弄出来做科。”
“那给我的钱,我就不能要了。”我说。
“那是你应该得的,我拿你做了鼓了,顾瘸子才相信,坐龙出手了,是我刚才说话不小心,我没有料到,这顾瘸子能奸诈到这个程度。”门山说。
做鼓,第一课就是察言观色,聪明的人,学上几年,不说从你走路的姿势来看,就能看出问题来,也差不了多少。
“顾瘸子不参与做科,那全科就做不了,做不了就不成科,我就是相信这是真的,那么飞凤也是不能动的。”门山说。
”你不知道他手里有一只了吗?“我问。
”假的,二鬼做壶的时候,我就知道,奔着飞凤而去的。“门山说。
我看着门山,这水也不浅。
”现在就不要有什么动作了,等等看,做科不是一下就能做的,要备科的。”我说。
“铁子,谢谢你。”门山叹口气,把酒干了。
吃过饭,我回家,看板史,看得我头皮发麻,有一些东西是晦涩难懂,但是研究几遍,多读几遍,也是知道一些意思,要想弄明白,就得说完这板史,而且不是一遍。
我开始做笔记,这些东西我有兴趣,更重要的就是,这是历史,这丰子,丰溢还真是有点水平。
我看到半夜,休息。
第二天去公司,左丘眠语来了,这小子有一段日子没露面了。
他进来,给我拿了两瓶酒。
“铁老师,过来看看您。”
“你这精神病装得挺像的。”我说。
这小子装精神病,那一段时间我还以为真的得了精神病了,这货。
他说,这段时间在家就是研究《鼓经》了,他也不想折腾其它的事情了,就是想把《鼓经》补上后半部,做为一种文化传承。
他的意思是要进鼓儿响叮咚公司,参股,合作。
他说《鼓经》是中国文化的一部分,要推广,也正适合我们公司的理念。
“你后半部补了多少了?”我问。
“一半吧,你看看。”左丘眠语从包里拿出打印的稿子。
我看着:“不会又是弄了一个混乱的给我吧?”
“不敢。”左丘眠语说。
确实是不错,补得也挺好,但是和前面就差得太远了。
“不错。”我说。
“那能合作吗?”
“跟我走。”
我带着左丘眠语去文知希的办公室,这《鼓经》说实话,很漂亮,如果推广出去,对公司也是一个很大的积淀。
但是,我对左丘眠语的人品,还是有一些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