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坐着的马静,二十多岁,三岁习鼓,月科听鼓,把鼓打到了一个极致。
“你找我吗?”我问。
“对,听说你是德鼓的传人,我到是也见识一下,学习一下,德鼓也算是京鼓了。”马静说。
“你想交流呢,就直接找我,没有必要那样,那大鼓不是乱碰的,起鼓的时候,都是有时间的,你非常的不礼貌。”我说。
“听说你是一个非常难见的人,也不和别人交流鼓,所以我想这么一个办法,对不起,我道歉。”马静说。
“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人,每天也是吃喝拉撒的。”我说。
“那也许是我不了解情况。”马静说。
反正我对马静的印象非常不好。
喝酒,马静很能喝。
她聊到了德鼓,我说了一些。
她的意思是,选一天,找个地方,交流一下鼓,就是对鼓。
“我觉得这个没有什么意义。”我说。
我不想对鼓,对一个不熟悉的人,我不想交流,这个没有好处,马静来这儿的目的我是不清楚的,对于一个不清楚目的的人,还是少接触的好。
马静也是看出来了。
“在这京城这边准备开一个鼓店,卖鼓,在装修,货都准备好了,就在西单那儿。”马静说。
能在西单开店儿,那也是有钱的主儿。
“挺好的。“我说。
马静也看出来了,我的不冷不热。
她不断的在找话题,我都没有兴趣,这酒也是喝得不怎么样,散伙,走的时候她要了我的微信,我犹豫一下,还是给了,不给实在是不太礼貌了。
我回去,文知希在,到小客厅喝茶。
文知希问今天在楼上动大鼓的人是谁?
我说了,文知希听完,沉思了半天:”东北大鼓来这儿干什么?”
“这个人没有说,我也没有多问,不过在西单准备开一个鼓店,在装修。”我说。
“但愿没有事儿。”文知希也是担心会有什么问题。
文知希的恨,不知道还有没有,她为了飞燕衔泥而来,现在放下了吗?
我看不出来。
“那会有什么事情?放心。”我说。
文知希笑了一下说,休息去了。
我母亲总是留文知希在这儿住。
第二天,我和文知希刚出门,钟声就站在门外。
文知希说,她先走了。
“铁老师,真对不起,一早就来找你。”钟声说。
我让他进屋,他摇头,说在外面走。
我们在街上走着,钟声说:“现在的形势是不太好,门家被很多人盯上了,我们看得着的,看不着的,得及早的下手。”
“那东西是人家门家的,人家的东西你抢来,那不是抢劫吗?”我说。
“世界上的东西,就是抢来夺去的,不是你的,就是他的,就像食物一样,凭本事。”钟声说。
板史二十六卷,就是宣传了这种思想。
“我不敢苟同,所以,你不用再和我说。”我说。
钟声把一个册子递给我说:”看过之后,我们再聊。“
钟声走了,我去公司,秘密给泡上茶,然后出去。
当我的秘书是真好,没事,我不要秘书,文知希说不行,老总没秘书让你笑话。
我看钟声给我的手册,也是惊异,那是一个物品的名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