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这两个人,玩得恐怕都不会是简单的。
看着简单,幼稚,实际上,是障眼之法。
法分干法,水法,那么两个人是一干一湿的玩,这个有点让人想不明白。
我和胡小锦聊了一会儿,就往公司去,刚到公司,马静就来了。
“店已经弄好了,明天开业,想请您过去给打一鼓。”马静说。
“我是公司的人,没有老板的允许我不能打鼓。”我说。
“我这就过去,找文董事长。”马静走了。
我等着,半个小时后,马静进来了。
“文董事长同意了,收入归你,打十分钟的鼓,我给你费用三万。”马静说。
“哟,马老板有钱呀!”我说。
“铁老师是一鼓千金,只是我钱有限,只能是出这么多。”马静说。
“我打不了。”我拒绝了。
我知道你是什么人?我打这一鼓,说不定就打出什么事情来了。
马静一愣,她没有想到我会拒绝。
“您是有什么顾虑吗?“马静问我。
我说,跟不熟悉的人,我不打鼓。
这个理由很充分了。
”我们都是东北人,有话直接说。“马静笑了一下。
”如果交流鼓,我们可以交流,这也是为公司,也是为鼓的发展,公司的宗旨就是传播中国鼓文化,如果是你开业,我帮你打鼓庆祝,不是朋友,我不出鼓。“我说。
”嗯,那我明白了,谢谢铁老师。“马静笑了一下,站起来,走了。
这个马静突然冒出来,真的就是为了鼓的生意吗?
东北大鼓,马家鼓为首鼓,传了二百多年了,传人也不少,马静是嫡传之人。
东北大鼓我找了消息人,消息就是东北乐鼓,不存在其它的。
这让我多少放心下来。
文知希进来了,坐下倒茶。
她笑了一下说:”为什么不去?“
”我和马静这个人并不熟悉,而且她出场的方式我是实在不喜欢。”我说。
“你爱憎分明,是好事,可是这个社会并不是这样的,马静这个人不能得罪了。”文知希说。
“那我去。”
“我让左丘眠语带几个人过去了。”文知希说。
我知道文知希的意思,做生意,不能总是站着的,有的时候也在跪的,跪下是为了更好的站着。
文知希做事周全,我想把事情简单化,其实,越想简单,越是把事情弄复杂了。
文知希走后,我就走街串胡同。
走街串胡同,会让我更清醒,思考很多的问题,这是一种方式,人的思考方式各不相同。
我走累了,就坐在马路牙子边,休息,抽烟,看着来来往往的人。
下午三点多了,我准备回家的时候,多革青打电话,说有个局儿,让我过去,在贝勒楼。
我走过去,四点多了,进宅子,马静在,还有三个人,多革青说:“才来,都等你呢!服务员,上菜。”
现在贝勒楼的菜,除了贵,还不好吃,比多革青管理的时候差得太远了。
我坐下:“马总好。”
我奇怪,这三个人应该是马静的员工,一个店儿有多大?用三个男人?这样的店儿,应该是女员工。
马静给介绍了,三个人都是鼓人,是她店里的鼓人,就是每天在店里敲鼓,或者有兴趣的客人,教鼓,这是一种特别的营销方式,这个女人到是有点头脑。
只是我奇怪,她怎么找到多革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