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茶,聊了一些事情,半个多小时我出来,去住持那儿,捐了五万块钱。
捐钱为衫子。
我回公司,中午了,泡了面吃,喝茶,看书,顾瘸子给我的做空壶的书。
我从盒子里拿出来,上下册,线装的。
我先看真假,顾瘸子特么做假是太厉害了。
看了有十分钟,是真的。
但是,有一个问题,里面的字我特么一个字也不认识。
翻了半天,我把书放回盒子,盒子是红木的,很老。
我喝茶,看着这盒子,顾瘸子这个孙子。
下班后,我和多革青找地方喝酒。
我让他看照片,我拍了两张照片,那做壶的书页中的文字。
多革青看了一眼,说认识。
我看着多革青。
“贝勒爷,是老满文对吧?”我问。
“是,我懂,我是贝勒爷,老满文,新满文我都懂。”多革青说。
多革青是满人,现在懂老满文的极少。
但是,这是做空壶的书,我不能让多革青看,他如果学会了,就会做空壶,但是这空壶是极难学的,万里出一,一学二三十年才成,但是我也不敢大意了,这种东西,都没准儿的事情,来了一个万一,就可怕了。
但是想学会老满文也没有那么简单,那么快。
“你想学我可以教你,但是不可能那么快,如果着急呢,我就帮你翻译。”多革青说。
我琢磨着,这做空的书,顾瘸子给我,也告诉过我,不让其它的人看,顾瘸子给我,大概也清楚,就算是我是万分之一的一,但是我也要学个二三十年,才能成空壶。
如果是这样,就给多革青翻译。
这个我得问顾瘸子。
多革青和胡八爷又联合了,还有马静。
马静的一只耳朵真的聋了。
但是他们竟然没有放弃。
顾瘸子的十一个徒弟,听说也是有着不同的损伤,那护鼓是真的很厉害。
但是,竟然没有人放弃,这事也是奇怪了。
那门山恐怕也不会想到。
第二天,我给顾瘸子打电话,说翻译的事情。
“噢,不用找其它的人,我忘记了,拿错了,有翻译过来的,你有空过来换一下。”顾瘸子说。
这小子什么意思?
第二天我过去换的,顾瘸子看了我半天说:”读原本的意思和翻译过来的是不一样的,也不用换了,自己去对比着琢磨。”
这书我看了不过就是看个明白,想学不可能了。
我回家看翻译的版本,做壶竟然用的是一种意念,意念成空。
做壶移物,所有写的,我感觉就如同天书一样,不能理解。
我不知道,看多少遍我能懂?反正就是慢慢看,我喜欢这样的书,反正就是看,研究。
这些书我总是觉得有相通的地方,但是我找不到。
板史二十六卷,那是越读越让你感觉到发冷,那《鼓经》越读是越感觉到你鼓都不会打了,那《做空》,就是顾瘸子给我的那本书,做科的书,我看不懂,云山雾罩的。
现在我也很少去公司,每天就是读这些书。
文知希的事情,那写着,德鼓拆洛川,命丧黄土安,文家女执鼓,一鼓雪前参,让我害怕。
是什么人引导我看到那本日记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