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默了很久。
我开始讲这个杯子的来历,还有我确定这杯子是真的。
确定是真的,因为那杯中倒了酒后,我能感觉到石头的质感,这种感觉是微妙的,与生俱来的一种感觉,那就是天然石的,我闭上眼睛有十多秒感觉了一下。
石头盛酒后,会有一种特别的感觉,有酒汗出来,那是很细微的感觉,如果是高科技做出来的,绝对没有酒汗的。
这个是我师父刘德为教我的。
打鼓,也收过一个夜光杯。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
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就是这种的夜光杯,也是石头打磨出来的,但是根本达不到这种水平,石头有着特质的,产地不同,也有着说法,能打磨到这种程度,而且不碎,是太难得了。
我说完了,两个人站起来。
其实,这两个最后也是质疑这杯的真假了。
这杯的来历是祖传的,但是他们已经是没有信心了,不像那画儿,那可是可考的,这个可考的资料就是没有。
一个人问我:”非常的确定吗?“
我点头,那个人竟然让我给出一个鉴定。
我笑起来,多革青也笑起来。
“这样,你出个价,我买了。”多革青说。
这两个人是表亲。
一个人笑了一下。
把东西收起来,鉴定我是不会出的。
坐下聊天,一个人拿出一万块钱,放在我面前。
我看了多革青一眼。
“算了,拿回去吧,就当交个朋友。”多革青把钱给拿回去了。
多革青动了坏心眼儿了。
我不说,喝过酒,多革青把账算的。
讲究人。
这两个人走后,多革青和我去喝茶。
果然是,多革青说:“那杯子我从来没见过,我贝勒爷,说实话,什么没见过?我喜欢。”
我看着多革青笑起来说:“这杯子你拿不到手的,那不是百姓所有的。”
“我是百姓吗?我是贝勒爷。”多革青说。
“噢,对,贝勒爷,能有。”我笑起来。
“铁子,这东西到底值多少钱?”多革青问我。
“这么讲,这个杯子有两个,另一个不知道还存在不。”我说。
“要不?”多革青问我。
“我弄这种东西的时候,有一个原则,孤品不弄,双品不碰,套品不沾。“我说。
这些是我师父刘德为教我的,这些都是要命的东西。
但凡这些东西,没有不带血沾腥的,可怕。
多革青自然也是清楚的。
”那我听你的,不沾手。“多革青说。
多革青是这么说,但是做不做的我可就不知道了。
这事本来是过去了。
那顾瘸子和鬼瘦回来了,找到的机会,让祖巫师给挡了。
顾瘸子大概是非常的恼火,他是想把这件事更简单的处理掉,不动大科,可是没有料到,事情就出了意外了。
顾瘸子回来之后,谁也不联系,就天天在自己的那个宅子弄破片子,晚上回那个宅子,陪着老婆。
那鬼瘦就同如消失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