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写《连藏》,这是我自己起的名字,突然就想到这个名字,我甚至自己都不知道要表达的是什么,但是内容我是清楚的,这些东西应该是连在一起,收藏,典藏的意思吧!
进展的不快,但是我不着急。
在这里,什么都没有,手机连信号也没有。
每天我都在工作着,没有觉得累,似乎还很快乐。
我发现一个问题,我把什么做鬼,做科,鼓经里的东西,融入到鼓里后,出现一个问题。
那天我在海边打鼓,没有风,很平静的海面,竟然起了浪了,鼓停则无。
我打鼓有打到这个程度了吗?
我不知道。
就《鼓经》,《板史》,《鬼坟》中,最高的境界并不是实际上的去做鬼,做科,做鼓,而是心而为,力不进。
就像做鬼中的鬼影一样,那是意行念为。
顾瘸子达到了这种可怕的程度了吗?
我每天几乎都工作到了后半夜。
十一月了,海边非常的冷了,感觉十分的不舒服,我来这儿二十多天了。
文知希来接我了,看到我的样子,应该是很惨,被海吹得应该是很黑了。
我和文知希回京城后,吃完饭,洗澡,然后就躺在床上,那舒服。
天黑,文知希叫我。
我和文知希去大排档吃串儿。
“这回可见到人了。”我说。
文知希笑起来。
人是群居动物,孤独的生活,不是每一个人能承受得住的。
喝啤酒,聊天,多革青还穿着拖鞋,十一月份北方可冷了。
他走过来了,坐下。
“你丫挺的跑哪儿去了?”多革青估计得打了几百遍电话了。
“噢,被人给绑了,才放回来。”我一本正经的说。
多革青看了我半天说:“没事吧?”
我说没事,文知希想笑,忍住了。
“你们吃吧,我还有点事儿。”文知希走了。
这多革青竟然相信了,还问我,怎么回事,我就编故事,多革青还掉了两滴眼泪,是不是鳄鱼的眼泪,我就不知道了,但是掉了,那就是哥们情义。
多革青给顾瘸子打电话,顾瘸子说,不来。
“这货,竟然不来,他知道你找不到了,也不着急。”多革青骂着。
多革青跟我说,门家城越来越乱套了,门山根本就左右不了那边了,门河和门水准备把地下城的东西弄出来,卖掉,然后把门家扩大,就是说,门河和门水,各自有自己的城,彻底的分开,而不是一道墙相隔。
但是,门河和门水进地下城,准备拿东西的时候,地下城那护鼓就起来了,只几分钟,把进去的人都给打得吐血,跑出来,那地下城也突然就封闭了,所有的入口都打不开了。
门山说,地下城有一个自毁的系统。
多革青说完看着我。
“这个我不关心,胡八爷呢?”我问。
“胡八爷一直是盯着,非常的奇怪,他似乎有什么动作,但是查的时候,又没有。“多革青说。
胡八爷是老奸巨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