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我们是兄弟,有的时候叫瘸子,有的时候叫老顾。”我说。
“这样,关于胡八爷的隐鬼,我也讲不清楚,这是U盘,自己看,这个不太好懂的。”鬼瘦说。
鬼瘦似乎对我不太欢迎。
我回家,多革青就过来了。
我们两个在小客厅喝酒,聊到半夜。
我发现多革青太多的问题了,这个时候,他也暴露了自己,或者说,想让我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
但是,他没有说透,让我自己去分析。
多革青在门家城,卧鼓六年之久。
我的汗都下来了,我完全就不知道,顾瘸子多次提醒我,小心多革青。
卧鼓六年之久,是什么鼓也不知道。
多革青会鼓,我也是知道的,但是就像初鼓一样,没有想到,并不是这样。
多革青所打的鼓,肯定不是简单的鼓。
多革青走后,我的心就吊起来了,我把一些事情忽略了,把一些人忽略了。
我擦了一下汗,如果胡八爷真的上了我的科,我也真的就做科动科了,那死的恐怕会是我。
我休息,被惊醒了几次。
天亮才踏实的睡着了,十点多起来的。
坐在院子里抽烟,很冷,这会让我更清醒一些。
文知希回来了。
“今天这么早就回来了?”我问。
“进屋吧!”
进屋,泡上茶,文知希给我倒上。
“我去做饭。”
文知希和我母亲做饭,我父亲从外面回来,看了我半天。
“你去东北那么久,回来了,有事儿了?”我父亲问。
“没事,您不是打过无数次电话了吗?我也要做一些事情的。”我说。
我父亲从我回东北,三天两头的就打电话。
也快过年了,我想,这个当口,胡八爷也不会有什么动作了。
顾瘸子第二天回来了,给我打电话,说去老酒馆,叫上多革青。
现在的情况是越来越复杂了。
我也是一身的冷汗。
我和多革青去顾瘸子家,叶含秋给炒了菜,就回自己房间了。
顾瘸子很少请我们到家里来。
顾瘸子把门反锁上了。
我想,不至于也怀疑叶含秋吧!
喝了一杯酒后,顾瘸子是直接就问多革青做卧鼓的事情。
多革青一愣,然后笑起来说:“你都知道了。”
“卧鼓六年,真是没有想到,讲讲怎么做的。”顾瘸子说。
“我怎么做的,这和你没关系,我做磨科做鬼的,我从来没有问过你呀!“多革青说。
多革青突然就硬气起来了,这是我没料到的,也许这才是多革青真实的面目吧!
”好,但是我劝你,不要动坐龙和飞凤。“顾瘸子说。
”你做科,坐龙成了你顾家的了,你应该再缠个鬼儿什么的,让飞凤也成为你们顾家的。“多革青竟然都懂。
多革青的揶揄,并没有惹怒顾瘸子,反而让顾瘸子笑起来。
”其实,就我们所想的东西,所要的东西,恐怕我们谁都拿不到的。“顾瘸子这样做,我也知道,这坏蛋恐怕又在做科。
小科不断,小鼓不停,小鬼磨人,顾瘸子是运用得行云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