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瘸子不会放弃坐龙和飞凤的,如果是这样,那就危险了。
我到院子里抽烟。
这事不太好。
门家有巫师,有天师,但是那不是来自巫师和天师的,绝对不是,而是另外的一种力量。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
《连藏》中,把做科,做鬼这些东西揉到鼓后,就是那种感觉。
这个鼓叫《盘关》,这是我自己起的,盘关之意就是,关关重重,重重关关,生活就是这样,我原本的意思,以善行鼓,可是写着,就恶行善鼓,反过来,这种鼓我没有遇到过,我师父刘德为也没有说过,这也是善鼓,可是先行恶,我一直没有琢磨明白,我就顺势写下去,这鼓我是一直没敢动。
其实,我一直打的就是上世的那个鼓,一鼓天下白。
可是我找不到。
这个鼓我需要打,但是我一直害怕。
我师父刘德为说过,鼓不可乱打,饭也不乱吃,话也不能乱讲。
所以我是有顾忌的,但是这鼓是要打的,有一个操作的可能性,有一些东西弄出来了,不打是后也不成鼓的。
实际打鼓中,会有一些瑕疵的,出现了,会补上的,鼓是在实践中完善的。
四月初,我找的顾瘸子。
顾瘸子一直没有找我,我也没有找顾瘸子。
我去顾瘸子家,他在那宅子里看书,还戴上了眼镜,非常的专注。
我叫他,他吓得一哆嗦,把书一下就弄到桌子下面。
我坐下,看着顾瘸子,他把书拿到桌子上面。
“你孙子,也不敲门,吓我一跳。”顾瘸子说。
“你也没插门。”我说。
顾瘸子在这个宅子呆的时间更多一些,回到那边的宅子,就是叶含秋那边少一些。
这个我不太明白,但是人家的私事,也不好多问。
我伸手去拿那书,顾瘸子一下就按住了。
我笑起来:“今天要是打起来,你恐怕不是我对手。”
“你敢动我一指头,你结婚我就送棺材。”顾瘸子说出来,就能干出来,这孙子没有不敢干的事儿。
我把手收回来,顾瘸子说:”想看?贝勒楼。“
我给多革青打电话,和顾瘸子喝酒,最好再找一个人,两个人不喝酒。
去贝勒楼,多革青已经到了。
坐下,点菜,顾瘸子把书拿出来,递给我。
”二十分钟还我。“
我看书,十分钟我把书给了顾瘸子。
”真记住了?“我点头。
顾瘸子和服务员要了一个盆,把书烧了。
”我没看完,没研究明白。“顾瘸子说。
我特么根本就相信,相信顾瘸子都不如相信鬼。
多革青看了我一眼问:”你结婚我琢磨着送什么?“
”说实话,贝勒爷,您到,我就是有光了。“我说。
”哈哈哈……现在的贝勒爷不是当年的贝勒爷了。“多革青说。
“贝勒爷不是贝勒爷。”我说。
“行了,不用说这些了,老顾也在,说胡八爷,胡八爷这回可是玩一个大的,这是老顾一直没动的原因。”多革青给挑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