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释道,“这孩子五岁前受尽苦难,愿他往后一生百无禁忌,一生顺遂吧。”
晏水谣琢磨须臾,这名字寓意不错,而且还跟赫赫有名的张无忌撞名了!
是个好兆头啊!
想他张无忌周围美女如云,也是前十几年孤苦伶仃,而后半生拔地崛起!一路开挂!
“好名字!”
晏水谣非常满意,“我掐指一算,这个名字的前途一片光明,很好!”
闫斯烨见她开心了,心情自然也不错,拂袖扔开床边堆放的一摞文书,继而轻轻一挥手,咻地下烛火被内劲掀灭,整间屋子都暗了下来。
屋内黑暗密布,晏水谣立即就想到洞房花烛那天晚上。
由于次日她就惨烈病倒,中间一直卧床服药休憩,遵照吕墨晗遗嘱休养生息,闫斯烨就没再碰过她。
而现在她身子已然好转,每天活蹦乱跳地跟小雪狼斗智斗勇。
这屋子一黑,死去的洞房记忆又突然跳起来攻击她了!
果然,黑暗中,闫斯烨青烟慢语地问她道,“身子好的差不多了吧?”
听听,这该死的暗示语气!
晏水谣还是有点慌张,她脑子飞快转动,一边缓缓张口回答道,“嗯,这个,我觉着我还能再养养。”
“不必再养了。”
闫斯烨轻笑,“为夫作为娘子的枕边人,你养没养好我还不清楚吗?”
他欠揍地说,“我也只是出于礼貌问一声。”
晏水谣无法接受他居然能说出这么厚颜无耻的话!
既然想搞一言堂,那还假模假样地问她做什么!
来呀!谁怕谁!
然而嚣张愤怒的表情还没维持五秒,她就惨遭推倒。
闫斯烨一回生二回熟,这次的表现完全像个久经情场的老手,晏水谣很快就被欺负得面色潮红,双眼水光柔润,呼吸不自觉地暧昧急促起来。
她内心有个小人正难耐羞赧地咬手绢:死男人,这么会!好气哦!
作为一个不羁的现代灵魂,必不能在情事上输掉,她学着闫斯烨的样子,也张口咬上男人的肩膀。
但她舍不得咬重了,有意放轻力道,落在闫斯烨身上就犹如被小兽轻轻舔了一口。
皮肤瞬间激起一阵电流。
酥.麻中透着细密的痒意。
闫斯烨眼神蓦地暗了下来,他用低哑嗓音,在晏水谣耳边蛊惑道,“咬重点。”
晏水谣在逐渐迷离中尚且保持了一丝神智,她艰难摇头,捏住被褥急促喘息着,“会痛的……啊!”
话还没说完,闫斯烨就坏心眼地探手在她身前作乱,点起一把把烈火。
小姑娘被欺负急了,红着眼一口咬上他肩头。
犹带哭腔含含糊糊地控诉,“你使坏!”
闻言,闫斯烨哑笑着沉下身,垂眼吻了吻她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