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雇佣人的开销，赚的钱都给他们了。”
水灵松口气，“那就好，总不能收了那些孩子又不管后续，不管学什么，对以后的生活都有用。”
“是啊，希望他们快点长大，现在我国人少，人才更少，死读书的倒是很多。”宫千钰感叹的说道。
水灵也懂，死读书没什么用，手艺人才是最缺少的。
两人聊着就到了以前吃面的地方，结果这里已经改了，整齐的小商铺排在那里，已经看不见那家面摊儿。
水灵叹口气，“可能是不干了，那我们吃什么？”
宫千钰沉吟片刻，带着犹豫的问：“吃羊肉吗？”
“烤肉？”说起羊肉，水灵就会想到羊肉串。
宫千钰摇头，“不是，这里有一家羊肉馆，每天杀两只羊，羊杂汤、卤羊头、羊蹄儿，羊肉是直接煮的需要蘸着酱料吃。”
“也可以红烧，看你喜欢吃什么，他们中午开业，卖完就收了。”
水灵被他说的流口水，“好，走。”
宫千钰嘴角一勾，贵族小姐都嫌弃羊肉膻味重，只有水灵没那么多臭毛病。
他仔细想了想，如果自己娶了一个中规中矩的大家闺秀，那自己岂不是乣憋屈死？
很快他们就来到那家羊肉馆门前，还真是刚开门，伙计在摘门板。
水灵吸了吸鼻子，已经有羊肉汤的味道了。
那伙计看了水灵一眼，惊艳的呆住，门板落地砸了脚背。
“啊……”伙计惨叫了一声。
宫千钰却很开心，活该，谁让你看我媳妇。
水灵笑道：“你没事吧？”
那伙计连忙摇头，憋的脸上通红。
门内走出来一个身材瘦小的男子，看着有四十多岁，眼睛细长细长的，笑起来弯弯的有点像狐狸。
他迎上来说道：“两位是来吃饭的吗？正好刚开门，我们每天第一位客人会送一个羊蹄、一碗羊杂，里面请。”
水灵跟宫千钰进屋，里面不大，靠角放了四张桌子，中央是一个巨大的架子，上面架着两只煮熟的羊，不过没有头和蹄子。
水灵惊叹的问道：“这养有点大啊，是绵阳吗？”
那老板笑道：“小姐好眼力，的确是绵阳，因为角羊膻味儿太大了，但肉吧还是角羊的好吃。”
“嗯。”水灵赞同的点点头，二人找个角落坐下。
很快有个跟老板很像的少年双手抱着一口大锅走出来。
老板掀开桌子上的布，左面居然有个圆洞，正好是放锅的。
他笑道：“冬天的时候底下放个炉子，这样一直都是热的，现在这个季节倒是不用。”
“对了，你们吃羊肉发上火不？如果容易上火，我给你们配点清火茶，免得回去生口疮。”
水灵觉得很有意思，于是点点头，“好啊，来点。”
“好嘞。”老板笑呵呵的去做准备，那少年则麻利的摆上碗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