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叫水灵。”蓝忘心回答。
“水灵？”慈意点点头什么也没说。
蓝忘心也不知道怎么搭话，一杯又一杯的喝茶来掩饰尴尬。
慈意盯着手里的茶杯说道：“慈念醒了。”
“慈念？”蓝忘心现在是满头问号，不知道他说的是谁。
慈意像是在倾述，又像是在自言自语，他说道：“慈念为了能称为真正的佛修，他将不好的一面给抛弃了，可偏偏他又自觉慈悲的将这部分给超度。”
“被超度的魂有了投胎的资格，变成了人，偏偏那生下这孩子的女子是个不守规矩的，她生了孩子就给扔到寺庙。”
“我在寺庙里长大，本该无忧无虑做个好人，可寺里的人却被强盗所杀，他们看我小就带去山寨当了山匪。”
“慢慢的，我觉得当山匪挺好，自由自在，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还能吃肉。”
“慢慢的那些山匪一个个死去，我成了山寨的老大，可我又腻歪了那种生活，于是下山去做一个普通人。”
慈意嘴角泛起嘲讽的微笑，“到了人群聚集的地方我又发现没有钱就会被人看不起。”
“我开始赚钱，可被骗了很多次，这些人真的很坏，我就把他们都杀了。”
“呵呵呵……”
蓝忘心静静的听着，他也不敢发表意见，真怕这家伙发疯。
慈意淡淡一笑，自嘲的说道：“我是不是很笨？”
蓝忘心哪儿敢顺着他说，只是嘿嘿一笑，心想自己这个国师有点窝囊。
慈意左手握着茶杯，右手食指在杯沿儿上滑动，他叹口气，“后来我发现很多赚钱的办法，所以我就开始养女人，让她们生孩子。”
“开始我会给这些女人一笔钱，让她们离开，去过自己想过的日子。”
“后来我有些厌倦，因为那些女人总想给我生孩子，我讨厌孩子。”
顿了顿，他又说道：“我便找了一些人，让他们去看着那些女人，毕竟只有女人没有男人是不可能有孩子的。”
“只是……过了两百年我的钱就多的花不完，也失去了赚钱的兴趣。”
蓝忘心见他停顿不语，于是插嘴问道：“这么说你在养女人卖孩子的时候那些女人都是活着离开的？还能拿到一笔钱？”
慈意点头，“我又不养猪，留着做什么？”
蓝忘心又问：“那两百年后的生意都不是你自己在指挥？”
慈意有些不耐烦，“是，你想说什么？”
蓝忘心连忙摇头，“没有，只是后来的人把女人当成了机器，他们只要孩子，完全不顾女人的死活，还不如你管理的时候呢。”
慈意却淡漠的说道：“哦，与我无关，即便是有关我也不在意。”
蓝忘心只觉喉咙里卡了一个鸡蛋，上不去下不去，憋的难受。
“你这人，我是不是不该跟你说话。”
慈意淡淡一笑，“你随意。”
蓝忘心想起一事，问道：“上次的雪女是不是你弄来的？”
慈意点头，“有她在不是很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