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凝一下子就跌在地上,目光瞧着厉橪离去的放下,泪水一涌而下:“殿下!您别走,殿下!殿下!”
苏婉凝的声声呼唤,却终就不回厉橪归来的脚步。
苏婉凝输了,输的如此一败涂地。
她输就输在太过自信,输就输在太小看叶染秋了。
禁足在寝殿,她依旧是尊亲王府的王妃,但是却是没有任何权力的王妃,她就如同一个摆设,她再也没有能力去害任何人了。
一失足成千古恨。
可是,有怪得了谁呢?
不过就是自作孽罢了。
叶染秋只是冷冷的看着苏婉凝一眼,没有一丝怜悯,不屑的收回目光,迈开步子就离开了。
当叶染秋跨出门槛,站在门口的宫人都自觉的让开了一条路,头都低的很低,谁都不敢抬眼去看她,人人敬畏。
叶染秋回了自家的王府,便看到厉枭也在。
她没有说太多话,只是静静的坐在木椅上。
受伤的手指此刻又流血了,燕春换了药和纱布。
厉枭坐在软榻上,皱着眉头说了句:“这件事本王自会处理,何需你亲自动手,堂堂大家闺秀,也不怕被人笑话。”
叶染秋猛然回头,不甘心道:“昨晚的事情都已经让我颜面丢尽了,我还怕什么被人笑话!有人这等欺凌我,我怎么忍得了?”
燕春这时手指沾了点药膏,涂在了叶染秋发红的脸上。
厉枭瞧见不由一笑:“这一巴掌是你叫人打的吧?”
叶染秋也不撒谎,敢作敢当:“嗯,我让燕春打的。”
厉枭好奇的问着:“为什么?”
“我知道炽翎出去是要带人进来,怎么也要有个说词啊。”
“本王一直在外面看着。”
“我猜到了。”
厉枭顿时眉头一挑:“那你为什么还要做这种事情?你明知道本王都看到了。”
叶染秋坦然的回道:“我完全可以装作不知道你一直在偷看啊。”
厉枭有些没听懂叶染秋是什么意思:“你就不怕厉橪当面拆穿你?”
叶染秋机敏的笑了一下:“厉橪若是有心护着苏婉凝,早在我打王妃第一下就进来了,又何必等我扔下腰带打完了才进来?所以我怎么也要给厉橪一个收场理由吧?”
厉枭微微眯了眯眼,看着眼前这个女人。
貌美如花的外表,竟有如此机智的思维。
这段时间里,厉枭看到了多面的叶染秋。
沉静的时候可以一句话也不说,笑谈的时候又可以那么落落大方,愤怒的时候可以歇斯底里,发怒的时候却又是这样手下不留情。
这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女人?怎么会有如此多面?
厉枭越发的看不透叶染秋了,在他眼里,女人就是花瓶,摆在那里养眼就可以了。
但是叶染秋却不是,她的机智、决断以及那一份守贞如玉,让厉枭有些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