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染秋随后朝着厉枭安心一笑:“没事,你不用担心我。”
厉枭摇了摇头:“这次祭拜先祖,本王和摄政王皆不在京都。”
如此一句,叶染秋顿时就无声了,虽然只是五六日,但想来苏婉凝已然做好了万全的害人计划了。
可叶染秋为了不让厉枭担心,便道:“我会小心的,你安心去吧。”
厉枭坐在那里,思来想去好半天,想着叶染秋也是个伶俐的人,便点了点头。
……
三日后,厉枭便启程随皇帝前去祭拜先祖。
又过了一日,苏婉凝坐在寝殿里,听着墨荷禀道:“王妃,奴婢已经打探过了,王妃根本就没穿您的那双鞋。”
苏婉凝脸色一变,指尖轻轻的敲打着桌面,揣测道:“看来我的计划是暴露了。”
墨荷有些不可置信:“王妃这次的计划安排的如此周密,怎么会暴露了呢?”
苏婉凝缓了口气:“计划再过周密,肯定有疏忽的地方。”
墨荷面容有些失落:“那王妃的计划岂不是失败了?”
苏婉凝咬了咬唇畔,有些不甘心。
下一秒,她的脸上浮上一丝阴冷:“这次计划失败,我再想一个便是。誉王和摄政王如今都不在京都,我不能错失这个机会。”
墨荷却有些担忧:“王妃,殿下不过只走五六日,倘若事情败露,那对王妃是极其不利的,毕竟王妃刚解禁不久,这一次还是您母家父亲费劲了心思去求的淑妃,万一王妃再犯了错,您母家也会不高兴的。”
苏婉凝却愤怒的瞪起了眼,铁了心的说道:“这些事情不必你说我也清楚,我被她害的禁足的那么久,我如何能忍?难道我不知道如今自己最应该安分守己吗?
“倘若那叶染秋只是害我禁足吃些苦,我都能忍!可她还偏偏把那顾夕瑶的毒给解了!我费了那么多的心思,竟被她给毁了!”
“叶染秋安的是什么心?不就是想让殿下娶了顾夕瑶那个小贱人,然后她好坐山观虎斗吗?”
墨荷见苏婉凝发怒,也不敢说什么。
苏婉凝越想越气,越想越不甘,怒道:“再往远一点看,誉王如今势头正盛,眼瞧着就要册封亲王了,地位日渐高涨,难不成我来日还要低叶染秋一头去?”
墨荷为难的问了句:“那王妃打算怎么办?”
苏婉凝阴狠的眯了眯眼:“既然我如今都解禁了,来日方长,机会不有的是?”
“叶染秋那贱人,只要我还活着,她就别想好过!”
墨荷心底沉闷的叹了口气,她也想劝阻苏婉凝这段日子先忍忍,属实不该再作恶,可是她一个做奴婢的,哪有本事能拦得住苏婉凝呢。
苏婉凝不免有些小人作为,为了一己私欲,便不惜谋害她人,屡教不改,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