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马匪哨探看着云枫他们离开的方向,渐渐的隐入草丛,转瞬人影就已消失不见了。
道路尽头,云枫催促。
“福伯,再快点!”
跟在尚富身后的云枫马车加速前行,渐渐的超越了后面的货车,和尚富并排而行。
掀开帘子,云枫喊着:“尚总管,尚总管您能听见么?”
外面芳草苍苍,空气额外清新,本来撑起来的小窗户“啪叽!”一声,是整个关上。
云枫笑道:“尚总管,莫要太小气,咱们同行啊!”
几番调笑,云枫越来越过分。
车中的尚富紧紧的握着手中的茶杯。
“我不生气,我为什么要生气呢,这小子就是来气我的,我要是生气那岂不是让他得逞了。”
茶杯被他捏的“咯吱,咯吱”作响,尚富咬着牙安慰自己。
该死的守门的刘头,收了钱居然直接让云枫这家伙出来了。
那银子还不如喂狗了呢!
尚富越想越气,已然心中不忿万分。
猛的打开窗帘:“云枫,你给我滚!”
“我去襄州榷场,你跟着我商队走有何企图。”
他气急败坏,本来想要恶心下云枫,结果被云枫恶心了。
马车中的云枫笑盈盈道:“尚总管还是那么小气。”
说着缩回去脑袋,将帘子拉上。
“福伯,减速吧,咱们在前面的路口停车。”
云枫吩咐,就听见一句。
“好嘞!”
马车速度慢慢的降低,让尚富的车队慢慢的往前。
“姑爷,有什么吩咐?”马车停下,福伯从马上下来询问。
寒谷和寒啸从马上下来站在云枫面前。
云枫往身后看了看。
“咱们不能这么走了!”
身后安静非常,一路上没有半个追上来的人影。
再看前面,尚富的商队已经渐渐的消失。
寒谷看左近无外人,也就直言不讳:“姑爷,我和寒啸早就发现,从咱们在正阳大街开始,就一直有人监视。”
“方才过那草丛的时候,几个明显藏匿经验不足的蟊贼早就潜藏在周围。”
“只是刚才都有外人,我们兄弟想要稍候禀报,没想到早就让姑爷您看出来了。”
云枫摆摆手:“莫要吹捧,接下来咱们可是要逃命的。”
两兄弟一愣。
逃命?
这和他们所知道的不同啊。
“姑爷何出此言。”
二人顿时紧张起来。
云枫也不废话:“之前我我把荡浮山的少当家周天予给送官府去了,虽然没死,但是他们山上的狗头军师被砍了一个。”
“这些人现在对我怀恨在心,想要平平稳稳的到榷场,恐怕是难了。”
寒谷也不含糊:“我当是什么事儿,无非就是一伙贼寇罢了,咱们兄弟定然能保姑爷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