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拿出蜡烛和皂角就去金陵和广陵两地开拓市场。
蜡烛还可以伪装,皂角就有些明显的超越时代了,而在云枫心中的纺织业,那将彻底崩溃掉北方和南方两个市场,以后这天底下的穷人将会都有衣服穿。
当然,这衣服上的布料姓氏都姓寒。
而士大夫们,以后用着廉价的蜡烛,也不会太多的反对意见。
毕竟文人们需要秉烛夜谈,莘莘学子需要点灯熬油的学习四书五经。
文人的事儿,不叫生意,穷人的最后一件衣服,也不叫生意。
云枫思索片刻,对费七安说道:“费兄说笑了,这蜡烛皂角产量有限,如今产量已然已经到了极限,难以再开发,只是这金陵和广陵,却是不得不考虑,以后若是产量充足,自然会卖过去。”
费七安心中对云枫的话有一定的认知,他小声的说:“我们费家其实在金陵也有蜡烛销售,你若是想要卖一些,倒是可以合作。”
“如此,麻烦云兄了。”如果有费七安合作,这蜡烛悄无声息的卖去南方,自然可以大赚一笔,寒家千口人,能做的事情还有很多,想要保住自己,需要的钱就是天文数字。
两个人心照不宣,已经把事情放在心里,日后再谈。
此时无事,费七安第一时间给云枫接风洗尘。
赛樊楼去,洗澡汗蒸。
心中牵挂,自然有牢头赵立忙活,襄州谁坑害自己,也有人调查,此处一一,不再细说。
两个人在塞樊楼好生洗漱一番,再看几场相扑比赛。
那自然是舒服非常了。
绣勒帛在赛樊楼吃喝训练,早就已经壮硕起来,再加上如今收入与日俱增,每次比赛的奖金都足够家中使用,他在家中的地位也是与日俱增,爹娘兄弟对她那是毕恭毕敬。
赛樊楼的厨房也招来了十几个厨师的学徒,从一开始的切墩摘菜开始慢慢的培养,班小楼是大师傅,只是上灶台炒菜,上菜的速度飞快。
特别是卤味挂烤,都是早就备料的,直接切墩摆盘就能上菜。
好酒好菜,看着一场不算激烈,但是秀色可餐的女相扑比赛,也算是跟着康朝这些文人雅士享受了一把康朝风光。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人也开始了下一轮的快乐,云枫却告退。
留下费七安继续快乐,自己直奔寒林雅苑,直奔家里。
……
寒林雅苑,七房小院子之中,云枫手中拿着一封书信,脚下踉踉跄跄的回来。
此时已过酉时,院子里安静的可怕,两盏灯笼照亮了七房门口的道路。
在襄州,夏天的夜风也有几分的凉薄,吹在身上那是透心凉。
就算是有几分的酒醉,此时也已经清醒了。
走到七房的门廊外面,安静的花园中有朗朗的读书声。
南宫适问于孔子曰:“羿善射,票荡舟,俱不得其死然。禹、稷躬稼而有天下。”夫子不答。
南言适出,子曰:“君子哉若人!尚德哉若人!”
南言适出,子曰:“君子哉若人!尚德哉若人!”
……
声声朗读,声声入耳,云枫多了几分的好奇。
多走了两步,就看见在自己家中的大门口,三个年轻人正坐在台阶上抱着一本书朗读。
看样子已经学习了好久了,却依旧不舍得离开。
云枫靠近,似是听见脚步声,其中一人抬头便看到云枫。
他站起来躬身行礼:“七姑爷好!”
几个人恭恭敬敬,云枫看过去,顿时心中多了几分的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