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自家夫人沉吟的时间,大贵就知道,没有夫人说的那般轻松,安慰自己居多。
大贵就把话头收回来一半:「到底如何,还说不准。」
姜常喜:「人家大利娃娃都四五岁了,若是看准了,就赶紧生个孩
子吧。别说身份不合适什么的。」
大贵:「总要再看看的,固然有这几年的情分,可以前如何,咱们也不清楚,还要同先生那边打探看看。」
做侍卫的,万一有江湖是非如何是好。她们都是夫人身边出来的,谨慎着呢。
姜常喜听到这话,就知道大贵的心思没都放在情爱上。为爱昏头的事情应该不可能了。
只要大贵没生出来,同人浪迹天涯,行走江湖的念头,那就挺好。亲事吗,慢慢来。
姜常喜:「这事竟然还躲不过先生那边了,我就问一句哈,大贵呀,你对那什么,是真的放下了吗。」
大贵:「就是怕夫人多想,怕先生多想,以为我故意拿这事试探先生,这事才放了许久,拖沓的很。」
不然人家早就让人过来,询问先生这侍卫的家世过往了,若是还可以,亲事或许已经成了。
姜常喜心里敞亮了,大贵就不是拿不起放下的人:「你放心,我去同先生打探,行就行,不行就不行,咱们不做这么拖沓的事情。也不做拴着人的事。」
大贵脸上多少有点尴尬,还是拜托道:「要让夫人为我费心了。」
姜常喜有感而发:「你这叫什么费心呀,真正费心的事,费心的人,我还没有抓回来呢。」
这才想起来常乐的事情。你看大贵回来,把事情冲击一下,感觉也没什么大事了。
〷大贵贴心的开口:「夫人是说舅老爷的事情吗。」
姜常喜挑眉,自己竟然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吗:「你都知道?」
大贵那边,沉吟了一番之后,才郑重的开口:「舅老爷找奴婢给一位贵人,做过一顿膳食。」
姜常喜磨牙。孩子那是真的养大了,这都知道哄人了。
突然就明白,为何大贵回来的如此巧了。怕是有常乐的手笔,一步步的,竟然把她给绕进去了。
亏得常乐肯下这么深的心思。
大贵那边,小心的看着夫人的神色,然后:「什么都瞒不住夫人的。看舅老爷费心思的模样,那就是心里记挂的,能为了这事费这般心思,夫人又何必担心。」
姜常喜:「当真是记挂的吗?」
大贵那边吐槽:「舅老爷为了找奴婢,可没少费心思。还让奴婢把手艺全都拿出来。」
姜常喜失笑:「那还真是费心思了。我家小郎君长大了,不不担心了,可就是心里怪失落的。」
至于说对方什么身份,姜常喜看开了,只要是常乐愿意费心的人,什么身份,她都该支持。
再这样的时代,能碰到喜欢的人,刚好能成亲,那真是很不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