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猪笼,他要将她浸猪笼!
满头银发的爷爷被逼四处逃窜,孟糖心有不忍地捡起起棍子威胁:“放开我爷爷,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孟叔,我只想知道华朝在哪,你为何不告诉我,呜呜呜,我只想知道他在哪!”
宋梅死死地抱住孟成文小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当初她想和华朝结婚,娘让她等等,可她等啊等,等成村里的老姑娘,婚事却还没谈成。
她知道华朝只是爱玩而已,不是不喜欢她,所以为了爱情,她可以一直等下去,就算华朝离村出走,她依然可以等下去,但爹娘却把她绑着送到别人家。
等她清醒后,木已成舟,但她不甘心,所以她要闹,成天闹,闹到夫家把她休了,她就去找华朝私奔,可为什么他要结婚?
不是要等她吗?
孟华朝:痴心妄想他的肉体,门都没有!
女人趴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孟糖看着心里难受,用力掰开宋梅的手,大声提醒:“就算你找到他又如何,五叔根本不喜欢你。醒醒吧,五叔从未喜欢过你。”
可怜又可悲的女人,孤注一掷却无望的爱情,到底在期待什么?
俗话说,女人可以丑,可以没钱,但绝对不能恋爱脑,为了根本不多看她一眼的男人丢失自尊,活的人不人、鬼不鬼,有意思吗?
“不,你胡说,他喜欢我,啊啊啊,我要撕烂你的嘴。”
陷入疯魔的宋梅挣扎着从地上爬起,神情癫狂地冲向孟糖。
不可以,谁都不可以谈论他们的爱!
沾满灰尘的手伸到面前,孟糖扭头往一旁躲,不经意瞥见前方快速朝她奔跑的男人,孟糖兴奋地提醒:“宋梅,你老公来了!”
“我要撕烂你的嘴,撕烂!!!”陷入疯魔的宋梅根本听不进去任何话,一个劲追打孟糖。
“牛轲廉,快管管你媳妇。”
喘着粗气跑到牛轲廉身后,孟糖双手扶着膝盖,大口大口喘气。
一时不察,猛地撞在牛轲廉怀里,宋梅疯狂地挣扎,但牛轲廉紧紧抱住宋梅,关心地询问:“小梅,你怎么了,是我啊!
提好裤子的孟成文拿着断裂的红绳,面色铁青地阴阳怪气:“你爱人脑子有点不正常,叔建议你有空带她去大医院看看脑子。”
“孟叔,她到底咋回事?”
早上出门还兴高采烈,不过买捆黄纸的功夫,人怎么受到如此大的刺激。
“哼,等她神志清醒,你问她去!”
孟成文眼神厌恶地瞥宋梅一眼,伸手招呼孟糖回家。
平生从所未见,伤风败俗,就应该浸猪笼!
孟糖屏气凝神地走在一旁,静静地听着孟成文吐槽,突然插嘴问道:“爷爷,您为什么要告诉她五叔结婚的事?”
满腔的火气还没发泄完,被孟糖的询问给不上不下地憋在嗓眼,孟成文没好气地反问:“那你为什么说小五从没喜欢她?”
“嘿嘿,爷爷,您继续!”
想来他们应该是抱有相同目的,不愧是爷孙,心有灵犀!
越说越恼火,瞥见低头憋笑的孟糖,孟成文色厉内荏地叮嘱:“丫头,记住她这个下场,不管以后多喜欢一个人,如果家人不同意,就必须断舍离,听见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