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澈动作太快了,本来就有些懵的陶燃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
直到白澈黑沉着神色咬在她脖颈上的时候她才彻底冷下了脸色。
“啪!”
白澈的脸被扇到了一边,梳上去的一些黑发散落了下来,盖住了本来就有些阴翳的眉眼。
陶燃脸色极差,她推开白澈,嗓音前所未有的冷淡:“白少僭越了。”
说完,便一言不发的离开了这里。
“啧啧啧,想不到也有白少搞不定的女孩呐。”一道笑意盈盈的声音落在白澈耳边。
他偏头看去,从拐角处走来了一个长相极为俊美邪肆的男人。
他手中懒散的捏着一株含苞待放的荷花,唇边带着散漫的笑意,眉眼之间的懒散和骄傲让白澈有些熟悉。
稍稍思索了一下,他忽然咧嘴一笑。
“再学她的话我把你的脸都给剥掉。”
曲溪满不在乎,“白少就不好奇她脖颈上的痕迹究竟是谁留下的?”
尾音才稍稍落下,原先还在他十米开外的白澈猛地接近了他。
几乎只是在瞬息之间,曲溪的脖颈就被白澈死死的捏住了。
“我说过,再学她的话我会把你整张脸都给剥掉。”
白澈语调懒散,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掏出一把刀来,毫不犹豫的朝着曲溪的脸上扎了上去。
但刀尖挨上脸皮的那一瞬间,曲溪整个人像是泡沫一样消失得干干净净。
临走之时,他趴在白澈耳边轻笑了一声,“你会来找我的,毕竟,我们的敌人都是一样的。”
白澈舌尖抵在尖牙上,有些不耐。
看来,他的小玫瑰藏了很多东西呀。
另一边,陶然去了卫生间才看到了脖颈上的那块痕迹。
想也知道,都是路威希尔那个狗东西弄的。
只是为什么祂连记忆都没有了还是现在这副模样呢?
按理说祂不应该高高在上瞧都不瞧她一眼吗?
还有白澈,上辈子的这个时候他就对自己起了心思了吗?
陶燃皱着眉,一便又一便的用纸巾沾水擦着被白澈碰过的地方。
许是和路威希尔经历了许多,即使心中对祂依旧存着几分气恼。
但不可否认的是,她的心软永远只会对于路威希尔。
对于白澈,她从未有过其他的心思。
先前以为他只是对她的身份感兴趣,但现在明显不是。
那以后还是疏远他吧。
毕竟自己有着路威希尔那个大醋坛子,而且她不想要再看到白澈那样骄傲肆意的人最后死在战场上了。
毕竟不是跟着她,公爵独子白澈根本不用上阵杀敌。
他该有更好更平坦的人生的。
洗了一把脸,陶燃冷静了一些,心中原先聚集的怒火也散得差不多了。
丢掉纸巾,她往着外面走。
却才出卫生间时,便被一队穿着黑色军装的军人围住了。
为首的是一个极为严肃的女人,她用光脑对陶燃投影了她自己的证件。
神庭禁军一队队长,付晓。
“一年级学生陶燃,军事理论专业新生,疑蓄意毁坏神像,现受神庭长老授权,将之逮捕归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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