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想说什么?”她脸上的怒意终究是没有忍住。
瞧着她愤怒至极的模样,濯天心心中窃喜,面上露出一抹怯意,跪倒在地,“公主殿下,天心只是不忍您被蒙蔽双眼,才冒险前来告知真相,您不要怪罪天心无礼,天心绝无恶意。”
琨瑜冷笑一声,“真相?你倒是说来听听,本宫倒是想知道是什么样的真相!”
虽然她面上一副不愿轻信的姿态,可背地里却已经百爪挠心一般,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
在南越,没有男子能够拒绝才貌双绝的琨瑜,而濯王府的小公子,却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她。
他不过跟那人有几分相像,才让她放下身段去亲近。不成想,他竟让她受了这么多折辱。
这是她无论如何都无法释怀的。
见琨瑜松口,濯天心压制住自己雀跃的心情,深吸一口气,徐徐道来:“公主殿下,其实......逸白哥哥早已有了意中人,所以才千方百计地推辞这门婚事。”
她一口气说完,见琨瑜脸色剧变,心中愈发兴奋,但面上仍旧装作惶恐不安的模样继续道:“逸白哥哥甚至为了她不惜忤逆了爹爹的心意,拂了公主的颜面......”
“大胆!”琨瑜厉喝一声,蓦地从榻上坐起来,揪住了濯天心的衣领,“谁允许你胡言乱语的?你可知这般羞辱本宫的代价?!”
她本以为濯天心要说出多么有用的东西,没想到竟是这样不堪的真相,让她颜面无存。
见她勃然大怒,濯天心吓得瑟缩了一瞬,低泣道:“公主殿下有所不知,逸白哥哥向来谦逊有礼,不曾做出叛逆之事,都是那女子背后撺掇他,才使得逸白哥哥如此抗拒联姻,当众给人难堪。”
“闭嘴!”琨瑜厌恶地松开她的衣领,“你以为本宫不知道你拿本宫当刀使!”
这件事根本与濯逸白毫无关系,她不会蠢到为了这三言两语迁怒错的人。
濯天心猝不及防,跌坐在地,见对方已经没有耐性,这才慌张地爬起来,急促道:“公主可知当日宴席,那女子也在席中,逸白哥哥之所以不顾公主颜面当众婉拒,是因为那女子!他是为了做给那女子看讨她欢心!”
“什么?”琨瑜脸色一沉,死死瞪着眼前的女子,眼中闪烁着杀气,“你可知欺瞒本宫的代价?”
她整张脸涨红,可见她对于这件事,是多么的震惊与不堪,甚至有一瞬间,她似乎忘记了自己身为皇室掌珠的体面。
一个王爷之子居然为了讨好别的女子,而不顾皇室公主的面子!
这个念头一浮现,便让她心底生出一种莫名的羞辱。
“天心从未妄言。”濯天心跪伏在地,保持着卑谦的姿态,深深地注视着她,“公主殿下若是不信,一试便知。”
她的声音不疾不徐,透出一种坚毅,让琨瑜不禁皱眉,半晌,她终究还是按捺下了心中那股愤怒,摆摆手,示意身旁的女官退下。
房内霎时只剩她们两人。
琨瑜看向跪在地上的女子,淡声问道:“那你打算如何帮助本宫?”
濯天心垂眸,“只要公主愿意配合天心,天心必定竭尽全力帮助公主达成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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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应该没法更新,勿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