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想让我把苦咽进肚子里,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林怀乐算是知道万丈红为咩敢在香江如此嚣张,自己要是有这样的靠山,也会天不怕地不怕。
“这是你们的恩怨,不是我的,我只是欠黄家一个人情。”
“黄家的管家廖天先生,还在外面等着,不如听听他的想法?”
“阿霆,去请廖生进来。”
太子霆闻言起身,走到出包厢,不一会儿就把一个身穿青衫长袍的老头领进来,看样子这就是飞船仔嘴里的廖先生。
老头手里拎着一个看上去很有分量的行李箱,龙武皱了皱眉头,小声对司徒浩南嘀咕了两句。
司徒浩南很干脆,直接横在老头的面前,不让他进入包厢。
“这里面是我家主人送给林生的赔罪礼,霍生已经检查过了,绝对没问题。”
廖天还是一脸笑意,全然不在意司徒浩南的阻拦,轻声地解释道。
“请廖生进来,不看僧面看佛面,东叔的面子还要给的。”
司徒浩南听到自己老板下令,在廖天的身上扫视一圈,不放心地挪开了身子。
“二位霍生,林生,我家大少爷偶感风寒,正在家里养病,就派我来,给林生消气。”
廖天费力地拉着行李箱走进包厢,从身上掏出一块汗巾,边说边擦着汗。
一听到有赔罪礼,屋子内的三人都来了兴趣。
行李箱看着可不轻,不知道黄家拿出了什么稀罕物件,来平息林怀乐的满腔怒火。
廖天也没有继续打哑谜,而是将行李箱的拉链打开,一股血腥味立刻布满包厢。
飞船仔和林怀乐神色都没变,经历过生死血拼的人,没道理会嫌弃鲜血的味道。
可太子霆出生之时,霍家已经步入正轨,成为地产开发商,没见过这样的场面,他一闻到如此浓烈的血腥味,就有点想要作呕。
(飞船仔最疼爱的就是长子,但长子却是最不着调。)
(当年也是跑车二百二,跟何东的孙子,秋名山漂移的男人。)
但有外人在,不能给他老豆丢脸,只能拿起餐位上的餐巾,捂住口鼻,克制地不让自己呕吐出来。
“还害羞了!”
廖天见行李箱中的礼物迟迟不肯出来,也是好言相劝,而后猛地出脚,给其踢出来。
跑去基隆养伤的大口生,就这样赤身裸体地出现在几人的面前。
“佛祖说,有因就有果,既然因由这个孽障起,就应该由他了。”
“大口生就交给林生您来处理了。 ”
廖天用最平静的神态,说出了让大口生最恐惧的话。
林怀乐没有离开椅子,歪着头看着地上不停挣扎蠕动大口生。
他只所以蠕动,是因为身上缠满了铁链,四肢被打断,看着关节处的青紫痕迹,就算放他走,他也是残废命,治不好了。
发布花红五十万都没找的人,被黄家的老仆送来了,也能瞧的出来,黄家即便是低调做人,也是有着强大的底蕴。
“我家大少爷听说,罗夏先生的女朋友有了身孕,遗腹子,是最让人可怜的。”
“这里面的恩怨纠葛,理不清,讲不完,谁是谁非,算不明白。”
“但再苦不能苦孩子,这张支票,是我黄家的礼金,死者为大,林生节哀顺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