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机动队的军装们,没给贺百这个机会,用手上的步枪,将他打成了马蜂窝。
栗天光坐在车内,看着两个熟人以这样的方式从离开,心中也是百味交杂,他没有多逗留,等着两人的脸上都盖上了白布后,开车离开。
.....
张山很痛苦,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好地方,遍布着细小的伤痕。
这些伤痕并不深,只有几毫米,张山满地打滚,嘴里不停地哀嚎着,如同一头濒死的野猫。
兴和刑堂的铁鱼刷,在江湖上非常有名气,即便是铁打的汉子,也挺不过半刻钟。
麒麟文坐在不远处打着牌,血腥味太浓了,搞得在座的叔父辈们,都没有好心情去打。
“阿山,你穿红鞋,联合差老们陷害同门师兄弟,这就是死罪,别硬抗了,说出来,给自己的妻儿老小一条活路。”
“你女儿才不到六岁,你也不想看她卖到曼谷,让人掏心掏肺吧?”
“我答应你,你只要肯说出来,你的一家老小绝对没人动,想一想!”
白爷看了一眼牌,发现底牌太小,即便买到了也没赢路,于是把牌往桌子上一扔,开始劝张山不要死扛着了。
刑堂的人也停止动手,等待着张山的回答。
躺在地上喘着粗气的张山,自然知道这帮家伙的手段,如果女儿真被送到了泰国,下场绝对是比死了难受。
看今天这个阵仗,自己是没有活路了,必须要保住老婆孩子。
“我说,我说!”
张山想通之后,用尽全身力气,大喊了一声。
听到这个红鞋仔要招,麒麟文也把牌扔到一旁,冷着脸说道:“给他一件衣服。”
“字头对你讲义气,你却把字头当凯子!”
“扑街!”
“赶紧说,有一句隐瞒,我把你老婆扔到妓寨去。”
“敬酒不吃吃罚酒,烂泥扶不上墙!”。
刑堂的马仔临时找不到衣服,就扔给他一条浴巾,张山哆哆嗦嗦地披上,求饶喊道:“我真没有出卖兄弟们。”
“都是刘子健这个臭西,说有老板要对付乐哥,愿意给一笔钱。”
“我是猪油蒙住了眼,才信了这王八蛋的话,做了傻事!”
“钱还没有拿到手,牛叔就找上门了,我说的都是实话,各位叔父放我一条路啊!”。
这屁话,也就骗骗白痴,但白痴也只能听听,绝对不信!
见张山这扑街还不松口,麒麟文的脸色又阴了几分,示意看热闹的马仔们继续。
主刀的马仔冷笑一声,拿起一旁的自来水管,对着张山的头就淋了过去,几下子就把他淋成落汤鸡。
旁边几个人用按住他,将他抬到束缚床上,重新捆结实。
“山哥,我劝你该知道的都说出来,省得受苦!”
有人开口劝了一句,见张山还是不松口,就拿起一旁铁鱼刷,在他身上用力开刷,几下之后,便血肉模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