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蟒老百姓们发现他们夫妇二人的时候,他们已经成了被烧焦的尸体......
次日一早
因为前厅被宋家兄弟派人烧毁,现在正在逐个恢复,一大早,聂天枢带领着聂勇和聂敢在店里忙来忙去,他们决定,要亲自动手去做。
“孟公子,聂公子”栾诗瑶上街回来后,急匆匆的跑了进来,向众人道:“昨天夜里,天蟒城出了一件大事”。
孟三和聂家兄弟二人心照不宣的相互对视一眼:“什么大事呀”?
栾诗瑶说:“听说昨天夜里,宋二、还有宋三夫妇,被人杀死了,宋三夫妇二人,被人套上麻袋,活活的烧死了”。
孟三一听,冷笑道:“预料之中,这样的人,早早晚晚会有这么一天的,不足为奇”。
“就是”聂勇拿着锯在锯木头:“想必啊,那家店铺的老板,不堪他们的欺辱,捅了他们的黑刀,哈哈,活该,自作孽,不可活”。
聂敢也随后附和道:“说的也是,哈哈,少了这两个祸患,想必这条街道会安宁不少”。
孟三停下手里的活,拿出自己的墨绿色的小酒壶,拧开盖子,往嘴里灌了一口:“少了宋二宋三,日后还会出现牛二牛三的,这样的蛀虫随处可见,杀,是杀不尽的”。
聂勇叹了一口气:“唉,说的也是”。
却听栾诗瑶继续说道:“你们知道吗,听说啊,在那个胡同里,宋三夫妇喊救命,却没有人理会他们,一群巡城的士兵也看见了,愣是没有出手去救”。
“可见这,这人品能有多差”聂敢笑着说道。
昨天夜里发生的事,聂勇和聂敢二人到现在,还是热血如沸,但有时候害怕衙门的人找上门来,但是,看孟三却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自己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忽听得不远处,接连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众人吃了一惊。
但见此时,栾诗绮走了进来:“呵呵,听说啊,那宋家兄弟被人捅了黑刀,全死了,整个街道的商贩们啊,都在方便庆祝呢”。
“那我们也庆祝一下”孟三突然说道:“聂勇,楼上有一盘鞭,你们去拿来放了吧”。
聂勇点了一下头,笑道:“好咧”!
鞭炮声不断,整条街道的店铺老板、掌柜的接二连三的放起了炮仗。
“老天爷真是开眼啊,这宋家兄弟终于死了”!
“哈哈,可真是应了那句自作孽,不可活的那句话,活该,他们兄弟二人的所作所为,真是天理难容啊,哈哈哈”。
附近所有的商店、茶店、胭脂店、布点、糕点店的老板们在街头相互交头接耳,七嘴八舌的说个不停。
随着宋二宋三一死,为祸一方的两个地痞也就落下了帷幕。
虽然他们兄弟二人的死,也造成不小的轰动,但是做他们那种事,被人报复,是家常便饭的事,官府也懒得去查,短短在三天之内,就草草的结了案。
以“地痞街头火拼,宋二宋三兄弟死于非命”来结案。
却说“梦鸭坊”停业装修几天之后,终于恢复了正常营业,生意也好的不得了,每天都有七八十贯铜钱的收入。
一转眼,过去了数日,已经到了五月的中旬,在这段日子,“梦鸭坊”的生意极其的火爆,开业至今,赚的那是盆体钵满。
但是孟三对于这一切,还不满足,五月初十哪天,开了一家分店,分店由曹达夫妇前去打理,孟三将烤鸭的技术和制作鸭货的技术都传授给夫妇二人。
往店里运鸭子的重担,就落到了栾术身上,他时不时的在感叹,自己遇上了贵人。
短短半个月,他就赚到了这一辈子都不可能赚到的银两。
在五月初九日的那天,孟三认了栾术夫妇为干爹、干娘。
这日,因为店里所有的烤鸭和鸭货都卖了出去,“梦鸭坊”已经提前打烊,一行人闲来没事,坐在后院闲聊。
看着桌子上摆满这半个多月来所赚的银子,除了孟三,其余每个人的心里,都乐开了花。
“孟三兄弟”自打孟三认了栾术夫妇为义父义母,孟三以及栾家姐弟对相互的称呼都有所改变:“这笔钱,放在咱们这里,不安全,还是得将其存到钱庄里”。
孟三手里盘玩蜜蜡手串,点了一下头,说:“的确,但是,除了沈计钱庄,你们存到任何一个钱庄都可以”。
栾诗绮不解的问:“为甚么呀?孟三兄弟?要知道,沈计钱庄,可是远近闻名,最大的钱庄,而且存银的利息还高”。
聂勇微微一笑:“诗绮姐,这你就不明白了,我天...我三哥...跟沈计钱庄有过节,如果在哪里开户存银,他们一定会做收缴的,我瞧,大鬣钱庄不错,就存在大鬣钱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