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已有半月有余,已是关键时期,封云汐这段时日寸步不离楚连城身边,深怕一个不小心有差错自己前功尽弃。
故而,楚连城醒来看到了如此的一幕,自己的王妃只穿着中衣,双手扶地身体不断的上下抬动,汗珠染湿了衣服紧紧的贴在一起。
忍不住,楚连城面色绯红,别过头去对着封云汐道:“你此番举动对得起这些年的教养吗?”
虽见过大风大浪,但楚连城到底是皇家的皇子,受的是正统的皇室教育,如此的举动在他看来实在是惊世骇俗。
封云汐一愣,抬起头只看见楚连城非礼勿视的举动,忍不住蹙眉,自己怎么了?不过是锻炼,怎么就成了鸭眼中没教养的举动了。
“王爷,我此番是做了何种事情让王爷如此不喜,甚至不愿正眼看我。”
“闺中女子要讲究礼仪,便是夫妻也不可以如此的坦诚相待,今日是我,来日若是其他人呢?”
......
封云汐满头黑线,她一个现代人的先进灵魂要受到他们这些古代人的荼毒,她真的做不到。
“王爷,夫妻本是一体,要恭敬爱慕,这不过是做了一个俯卧撑,便让你如此的愤怒,若是往后我做出更过分的事情,是不是王爷要一纸休书把我休了。”
“你说什么,我只不过是同你说这举动不雅,作为王妃,便是不顾虑自己,也得顾虑王府的面子吧!”楚连城只怕是要将之乎者也搬上台面同封云汐说了。
但可惜的是封云汐压根没听进去,只听得不雅两个字,既然觉得自己不雅,那就将雅致给他就好了。
“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三杯两盏淡酒,怎敌他、晚来风急!雁过也,正伤心,却是旧时相识。满地黄花堆积,憔悴损,如今有谁堪摘?守着窗儿,独自怎生得黑!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
清冷的声音出口伴着细雨,一室无声,只听得楚连城愣在原地。
这女子竟然有如此好的才华。
“王爷,您要的不过是一个可以匹配上你能的妻子,宴会往来上可以撑得住台面,此番我可否证明我不会再关键场合让王爷蒙羞。”
楚连城无言以对,只能作罢不在言语。
封云汐冷笑,不过是要的一个能拿的出手的花瓶,自己已经证明了自己可以hold住全场,想来他也没有话再说,于是乎再次做起仰卧起坐。
谁都不能打扰她锻炼,管他什么王爷不王爷,她的人生她自己做主,谁都无法左右。
此事让云汐很是不快,这日送了药便不再看着楚连城,好容易得了空,准备整了下自己的储物空间。
自来这里半个月忙碌异常,都没有好好的整理这里,好容易得了空一定要好好的整理一番。
打开戒指空间,琳琅满目的一片映入眼帘,单封云汐却连连眼皮都没眨一下,淡定异常。
若是换了旁人只怕早就瞠目结舌,不为其他,只因为这里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