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一人一个牢房,这群人也没法沟通。
楚擎来的时候,半残李林正在哭嚎:“三弟,三弟你怎么也被抓进来了?”
鼻梁骨都塌了的李森也是刚醒来,第一眼就看到了浑身鞭痕身上没一块好皮的李木。
“大哥。”
李木气若游丝:“三弟。”
李文礼嚎啕大哭:“我的儿啊…”
李刻都瘦的没人一样了,卷缩在角落里,老泪纵横。
楚擎站在牢房外,不断点着头。
父慈子孝,一家人整整齐齐的团圆,多好,感人泪下。
李林抓着李森的手:“三弟,三弟你怎地也被抓来了。”
“二哥,我…我意欲行刺千骑营副统领楚擎,奈何…奈何…”
李森也哭了,哭的很是伤心:“奈何…认错人了。”
李林一脸懵逼:“认错人了?”
“我带着五名亲随以及六名吴王卫,得了张云飞鸽传书,前往城北郊外伏击,谁知…谁知那楚擎何其奸诈,竟让他那护卫冒他,三弟我…我杀错人了。”
牢房拐角处的楚擎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大笑。
“一,不是我护院冒充我的身份,是你眼瞎。”
楚擎乐呵呵的走到了牢房外:“二,我护卫都说了,他是护卫,我才是楚擎,你不信,怪谁。”
“狗贼!”李森霍然而起,抓住了铁栅栏:“我李森就是做了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楚擎抄起一旁的水火棍,透过铁栅栏,重重的砸在了躲闪不及的李森额头上。
“李刻、李文礼、李木、李林、李森,本少爷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们,你们死定了,尤其是你,李森,伤了福三,便是死,我也让你死的不消停!”
楚擎怒视牢房内的李家人:“舔个批脸管我叫狗贼,一副受害人的模样在这跟我逼逼赖赖,老子害死过百姓了,还是贪污了官银了,你们要点脸吗,落到我手里…”
李文礼哈哈大笑:“莫要嚣张,你以为我李家人,怕死吗?”
“不怕死是吧。”楚擎冷笑不已:“那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你敢!”李文礼面无惧色:“本官是吏部左侍郎,即便深陷牢狱,那也要三司会审,你还敢动老夫一根手指不成。”
“一根手指,本少爷剁了你一条胳膊又能怎么样。”
江月生从隔壁牢房中走了出来,对楚擎微微摇了摇头:“楚大人,李刻与李文礼,是要三司会审,日后交于大理寺,若是用刑,怕是难免遭人非议。”
顿了顿,江月生看向了李家三子,意思就是说老的你不能整,但是三个小的你可以往死里整。
“谁说用刑了,去,干炒三斤黄豆,弄一桶凉水,就可着李文礼灌,让他再跟我装!”
气呼呼的叫了一声后,楚擎走了出去,留下了一脑袋问号的江月生。
半个时辰后,牢房内已经没办法进人了,隐隐约约听到了李森的哭喊声。
“爹,您别拉了,孩儿怕…”
李刻气若游丝:“林儿快,快给这混账东西堵上,熏死老夫啦…”
“爹,我…我也不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