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大家惊呼,姚小玉头上留了一道深深的伤口。
姚小玉用手摸了一下自己额头上的血,想到头上可能会留疤,眼前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几个人手忙脚乱地把姚小玉抬到了旁边的急救室,医生皱着眉头给她处理伤口。
“怎么回事儿?前两天不小心把手腕割得动脉流血,现在又把头磕出了这么大的一个伤口。
要是处理不好,脸上会留疤的。
这女孩子到底是干什么?怎么动不动就毛手毛脚?”
医生拿着针和线给姚小玉处理伤口。
护士在旁边抱怨道。
“这女孩子性格不好,脾气暴躁嘴又臭。刚才几个和她一块儿工作的文工队的队员过来看她,人家好声好气地劝她。
谁知道她给人家冷言冷语。结果反倒把自己给气着了,你不知道这就是个暴脾气,我不过就劝了两句,立马就把针头拔了。
我要给她扎针,她还要推开我,结果自己给摔倒,把头给磕破了。
多亏当时周围那么多人,要是没人看到,我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医生也是无奈地摇摇头,什么样的病人他们没有遇到过,像这种无理取闹的病人遇见的多了。
这就是自己把自己作成这个样子。
“伤口很深,虽然经过处理,但是她必须好好养着。不然的话脸上以后真的会留疤。”
医生嘱咐王梅遇上这么一个病人,只好嘱咐家属。
王梅只好苦笑着答应。
可是接下来的几天也不知道姚小玉为什么会这么倒霉?
吃饭的时候,居然饭盒里能吃出来苍蝇;喝水的时候,玻璃瓶突然炸开把姚小玉的腿差一点烫伤。
就连她下地的时候,正好有护士刚刚擦完地,结果差一点摔倒。
冯改花一个人在那里偷偷乐,只不过是一个礼拜的时间,她已经收获了120积分。
当然随着越到后面积分越少,尤其是一个礼拜之后。
再也没有赚过一分积分。
冯改花知道这倒霉符是有时效的,最多一个礼拜。
过了一个礼拜,倒霉符的效果就没有。
不过一个礼拜能挣到120积分,比起去做任务来说,这已经算是非常厉害的手段。
冯改花立刻又兑换了十张倒霉符。
这一次她把倒霉符下到来看他们文艺演出的那些工人身上。
借着握手的机会,给每个人身上下了一张倒霉符。
就在冯改花美滋滋的等着验收成果的时候,结果上级领导打了电话,让他们迅速赶到流沙河县里去做慰问演出。
市里的上级领导已经去慰问那里旱情最严重的流沙河县。
冯改花有些依依不舍地离开,临走之前她还收到了白鹏举给她带的一大包东西。
里面吃的,喝的装了不少。
甚至还偷偷地给她装了20块钱和30斤全国粮票。
冯改花依依不舍地从窗户上冲着白鹏举挥了挥手。
看起来白鹏举已经彻底承认自己的身份。
她决定一定要好好地积攒积分儿,想办法把冯慧珍这个不确定的因素消灭掉。
也要得到白家的认可。
这辈子她才是白家的“那个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