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母亲做的腊肉,还有家里腌制的辣椒和酱菜,还有我亲手做的点心,是家里常做的豆包!都是我亲手做的。”
冯改花故意忽略白鹏举的意思。
机会难得,她不知道白鹏举为什么态度有所变化,可是现在首要目标就是骗着白鹏举吃下去那药。
豆包里就是那些药。
怕白鹏举不吃,冯改花也是下了功夫的。
白鹏举叹气,“孩子,我真不需要,我知道你是好意,不过我真有急事,你的东西拿回去,家里也不容易,我不会收的。
孩子,拿走吧!我真的要走了。”
冯改花眼睛一红,“白叔叔,我这么惹你厌烦?我只是没有叔叔,对你有一种特殊的亲近,我错了!我知道了,您的意思我明白,以后我不会麻烦您了!”
可怜巴巴的样子,让白鹏举心生不忍。
这孩子不是自己亲侄女,到底也是个孩子。
“算了,算了,我没那个意思!我收下了,收下了!你别哭了。不过我现在要出去,东西你给我就好。”
白鹏举实在是为难,也不想伤人,这到底也是冯慧珍的亲人。
养父母的亲人也是亲人。
为了不为难冯慧珍,白鹏举决定收下。
冯改花急了,东西收下,万一带到山下,被别人吃了怎么办?
“白叔叔,我给你送到宿舍吧?”
“你出去也不方便带着!”
白鹏举只好点点头,“好,那就麻烦你,我真的要走了。”
孩子是个好孩子,可是自己真的要走了。
难得一个休息日,冯慧珍还等着他呢。
冯改花立刻高高兴兴说道。
“好,那我送到宿舍,白叔叔,你一定要尝尝我做的豆沙包。这是我的一番心意。”
特意嘱咐。
这个年月可不存在送人这一说。
“好!”
白鹏举急匆匆上车,冯改花把东西送到白鹏举宿舍。
怕被人偷吃,冯改花特意包裹得严实。
东西摆在白鹏举宿舍桌子上。
“这是谁的东西?”
刘金虎是矿上有名的混子。
没家没口,仗着一身的痞气,硬是在矿上成了一霸。
人品虽然不怎么样,可是胜在干活还算卖力。
矿上自然也不好说什么。
刘金虎来串门,约了几个矿工打牌。
没事干的时候,就是打扑克牌消磨时间。
“是老白的!是个小姑娘送来的。没想到老白年纪这么大,还艳福不浅,我记得是文工队的那个队长什么的!”
“文工队不是都走了?”
刘金虎一听,自己和白鹏举一样是三十多岁的光棍,他连个姑娘的手都摸不着。
也就能对着过路的大姑娘小媳妇吹个口哨说个荤话。
白鹏举居然还能有这样的艳福。
文工队的姑娘一个个长得貌若天仙,那个男人看着不心痒难耐。
居然便宜了白鹏举。
刘金虎心有不甘。
狠狠一把解开包袱。
“那我得检查检查,万一是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咱们可不能助长男女作风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