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锴迎着利根川略带不满的催促目光歉然一笑,走上前坐下,先开口道:“利根川先生请先选吧,我就剩下的那一组,算是请您帮我解决一下选择困难症的问题了。”
他说着很有礼貌地颔首作感谢状。
利根川一怔,显然没有料到他的对手会这样谦让,毕竟从刚才的上一场来看,这些侥幸通过勇者之路来到这里的家伙,都是一些连赔率足有十倍的奴隶阵营都不愿意主动选择的胆小之辈。
李锴见此轻笑摇头道:“利根川先生不必怀疑什么,况且像这样能够任意选择使用哪方阵营卡组,对您也是有优势的,不是吗?”
利根川一言不发,只紧盯着对面这位容貌俊雅气态从容的对手,强硬冷漠的面孔下,本来平静的心湖,不禁泛起名为迟疑的涟漪。
忽的,他笑了出来,看到对方疑惑的目光,也不解释,在桌上的两组卡牌中随手选择了一组。
嗯,倒也说不上是随手,毕竟他选的是皇帝阵营,身为帝爱集团在这场赌局中的代言人,他自然不会在乎什么十倍赔率,占据优势地位居高临下才是于他来说最正确的选择。
“奴隶阵营?不错不错。”李锴见利根川不解释,他也就不问为何发笑,他拿过另一组卡牌,展开看着这四张市民和一张奴隶卡牌,轻轻一笑,似乎随口说道:“四张市民相抵,我的奴隶就能绝杀你的皇帝。呵呵,其实在皇帝与奴隶的游戏中,真正占优的是奴隶,因为奴隶无所顾忌,什么都不必理会,所以才能做成就连皇帝都做不成的事。”
利根川嗤笑一声,表情轻蔑且不屑。
李锴似乎根本不理会他作何反应,将五张卡牌按照习惯排好,然后便抽出第一张,放到了赌桌上。
利根川低头考虑片刻,跟着抽出一张卡牌反扣在赌桌上。
然后两人一起开牌。
市民对市民,和局。
李锴提着的心稍安。
在利根川入场之前他就特别留意过,跟剧情中一样,利根川换了一只腕表,再想到原本的剧情中利根川利用帝爱集团在伊藤开司被丢到地下做苦工压榨时注入胳膊烙印里的芯片监测心跳,以确认伊藤开司何时打出奴隶卡牌,利根川现在显然仍是用了这样的方法作弊。
所以在讲解游戏规则之后,利根川才仍顺带着叮嘱了玩家们在出牌之前确认卡牌的内容。
就是不确定,他们这些玩家无一被帝爱集团烙印的,利根川又是使用了什么媒介,赌桌?椅子?还是干脆卡牌就有问题。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他的手段不能直接透视他的卡牌,否则第一把牌他就已经输了,毕竟皇帝克市民,皇帝阵营直接就胜利了。
李锴继续出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