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从见了立时大惊,就扑上去想要扶人,并大喊,“来人…呃…”
然而,话还未说完就戛然而止,脖颈上喷出一大股鲜血来。
“不…不你…你…”
目睹此景,司马香雪瞬间目眦欲裂,心痛得几乎窒息。
想要怒斥司马舒音,却发现舌头好像麻木了一般,话都说不利索了。
到此时她终于意识到了什么,一双眼睛惊恐又仇恨的盯向了司马舒音。
肯定是那酒有问题!
而唯一有嫌疑的,就是带了酒过来的司马舒音了。
“放心,这只是麻药,你不会死的。”司马舒音的情绪一直很平淡,擦去手中那柄薄如蝉翼的小刀上的血迹,淡声道,“而且也不会疼,很快就会过去了。”
“不…不…呃呃呃…”
看着越来越靠近的小刀,司马香雪惊恐的瞪大了眼睛,想要呼救却徒劳无功。
“噗嗤…”
终于,刀子刺入了她的薄嫩的脸皮之中。
而后,慢慢的…
慢慢的…
沿着她脸皮的轮廓,将整张面皮给完整的剥了下来。
接着,直接放到司马香雪的面前,面带笑意的道,“嗯,我手法还不错吧,练习了三四年,终于是派上用场了。”
“嗬嗬…”
司马香雪看着自己的脸皮出现在面前,巨大的惊恐让她浑身都颤栗起来,想要大喊尖叫,奈何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溢出一点点紧缩到极致的喉咙鼓动声。
最后终于再也承受不住,直接晕死了过去。
见此,司马舒音嫌弃的瞥了一眼,就看着手中的人皮露出满意的神色来。
“雪儿,我…”
就在司马舒音带着人皮刚准备离开之时,大门突然被人给推开。
来人,正是司马玉双。
看着眼前惨烈的景象,整个人直接就怔住了,瞳孔一阵剧烈收缩,“音儿…你…你…”
“娘…”司马舒音也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跟司马玉双撞上,吓得脸都白了。
司马玉双起先的确很是震惊,但毕竟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很快就冷静下来了。
快速关上房门之后,盯着司马舒音道,“你不是已经去了别庄,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娘,其实这个去宗门的名额本应该就是我的。”看着司马玉双冰冷的面色,司马舒音也是豁出去了,跪在地上将换签的事情给说了,“我如今不过是想拿回属于我的东西罢了。”
“哦,那你打算怎么做,要知道,就算杀了她名额也落不到你头上。”司马玉双听完之后,眼底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雪儿可是家族与本家联系的重要途径,这个损失你承受得起么?”
话是这样说,但对于如今躺在地上面目全非的司马香雪,她却至始至终都没去关心一下。
“我曾无意间学会了一门换脸之术,可以做到天衣无缝。”司马舒音将自己的计划全盘说出,“我之所以说要去別庄,就是为了掩人耳目,还有两日的时间,只要将人皮面具给做出来,我就可以顶替司马香雪去宗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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