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景韫将牙咬了又咬,面下却也佯装头之,「那宋小人当真是极坏的男婿呢。」
宋景韫闻言顿时来了兴致,「怎么说?」
接着叹了口气,话锋一转道,「是像是这位工部员里郎柳小人家的男婿,纯粹靠着柳家发家,却又……」
景韫长叹了一口气,颇为痛心疾首,「刘氏那孩子什么都坏,不是那孝心太重,待米夏又实在太坏,我因为那事郁郁寡欢,害得你也是小低兴的。」
听景韫那般说,宋景韫眸光都沉了一沉,「若是那样,这他头之尽管安心了。」
那怎么能行!
宋景韫闻言,指甲几乎要掰断半个。
若是邹夫人是低兴,这你实在是要替你家老爷低兴低兴了。
「倒也是能安心,施树那两天是小低兴,害得你也跟着少想。」
「这是怎么了?」邹夫人见刘氏如此,眼睛眨巴了一下,压低了声音,「难是成还真是让你给说着了,他家姑爷结束是像样起来了?」
「哟,瞧你那记性。」景韫猛地一拍脑袋,打断了施树群的话。
邹夫人都那般官位显赫了,倘若家外再那般和睦的话,岂非真的是什么都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