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弥漫着战火的硝烟,战争在悄无声息之间,已然来到,
张逸才,站在城楼上,看着远方,整齐有序的攻城队伍,面无表情让人看不出来他的心情,
远方投石车,如同天神的怒吼一般,向人间降下了灾厄,扫清一切敌人,
徐骁打仗,可谓是职业中的职业,投石车压制城楼上的弩车,弓箭手,步兵抬着纵云梯向城墙攻来,
后方,数十架吕公车,缓缓而来,吕公车上站着一对又一对的弓箭手,尽量让弓箭手保持在同一平面上,压制城楼上的弓箭手,
可谓是这个时代的步炮同协了,
数十枚石球携带着巨大的重物造成墙上倾砸下来,城楼下面的,北凉军,如同浪潮一般,朝着城墙奔袭而来,
城楼上的守军,驾驶着弩炮,喵准人多的地方疯狂开炮,弓箭手的箭,如同雨点一般落在他们身上,
而且这一个月,根据张逸才的要求,所有弓箭手的箭都在粪水里侵泡过,张逸才实验过感染力极强,
但这些弩炮,毒箭并没有使北将军退却,反而是,坐镇后方的徐骁见此情形,拔出手中的凉刀,指向城楼的方向大喊一声:
“先登上城墙者,官升一级,赏黄金百两!先斩旗帜者,封校尉管千人,杀张逸才者可独领一营!诸君奋战吧!”
徐骁说完这句话,他手下的北凉军如同打了鸡血一般,怒吼着扛着纵云梯,向城墙攀爬,
“砰”
北凉军在付出近千人的代价之后,终于将手中的梯子,靠在了城墙上,只不过,这只是开始,
一桶桶的石油灌溉着浇下去,随着一只火箭的落下,梯子下面燃起了熊熊的大火,刚刚立稳的梯子,在大火下显得那么无力,
那些身上,被浇上石油的北凉军,惨叫着,在地下疯狂打滚,身后的队长手起刀落,给了兄弟们一个痛快,
随后,面无表情的扒上着着火的梯子,向上攀爬,突然一只无情的弩箭贯穿了他的头颅,
出手的正是张逸才,他发现他用弓箭不在行,但用弩还算可以,
在吕公车尚未到达之前,这些架着云梯的北凉军,一个个连城墙都没登上去,
这一个月张逸才也没有闲着,他不光是呆在城堡里混吃等死,他还抽空训练了一下士兵守城,
也就是大楚,现在还有这份底蕴,在短短几日之前就给张逸才在城里面整出那么大的训练场,
随着一桶桶石油的浇下,城楼底下,越来越多的尸体堆积而起,城楼上的战争也越发的惨烈,
顺着云梯攀爬而上的北凉军,在城墙上遭受了他们这一生最顽强的对手,
铁罐子军,在这一个月之间张逸才组建了一只仿照西方的圣殿骑士所组成的,陷阵营变种,主要是由原本的陷阵军,披上一层又一层的铁厚甲,全身只露出一双眼睛,
不惧刀劈剑砍,他们手中的百段钢刀更是利器,北凉军的刀砍在他们身上,只留下一丝的白痕,而他们手中的刀看在北凉军的身上,带走的是一条生命,
这样的军队让本就艰难的攻城,更是增添了巨大的难度,一时之间,就连徐骁看着铁罐子军驻守的城墙都有些头疼,
张逸才操纵着弩炮,感受车弩炮带来的后坐力,激情澎湃,城楼上,北凉军和楚军展开了一场又一场的拉锯战,
城楼上的楚军手持盾牌将攻上来的北凉军推飞出去,压榨他们的空间,将他们分割开来,尽量实现多打一的局面,这也是这一个月以来他们的训练成果之一,
眼看战场焦灼,突然,一名正在持刀于人对砍的北凉军,大喊一声,
“北凉死战!”
说完,抱着一名正在防守的楚军跳下城墙,听到这个声音,越来越多埋头苦战的北凉军,似乎眼里燃起了一团火,一下子喷发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