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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卿卿,我还要

慕云卿是真的慌了,声音都带着哭腔。

容锦初时并未在意,以为她只是怕羞,直到她的指甲嵌入他的手臂,将他手腕那里挠出了一道红痕,他才恍然,她的反应与羞赧无关,那是抗拒和抵触。

他忙起身,不敢再继续。

慕云卿难得主动向他投怀送抱,想要以此分散他的注意力,让他别再打其他主意似的:“不可以那样……求你……”

他将人拥紧,安抚地轻轻拍了拍她的背,语气温柔地向她解释:“只是恐你初次不适,想让你更放松些。”

“不要。”她埋首在他怀中坚定地摇头。

她有过这样的经历。

那已经不是她的身体感受会如何,而是她心里面承受不了。

而容锦也恰恰因此觉得奇怪:“我们以前试过的,那时你可以接受的。”

偏他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这事慕云卿就火大:“……那是你强迫我的!”

她又打不过他、又没有他力气大,被他按在榻上逃也逃不掉、挣脱就挣脱不开,当然只能任他为所欲为,但那不代表她就接受或是喜欢那样啊。

容锦自觉失言,赶紧往回找补:“我的意思是,卿卿该知道那是什么感觉,我只是想让你舒爽而已。”

“骗人!”慕云卿瞪着他,眼睛红红的,活像只被欺负惨了的兔子:“那明明就是欺辱。”

“欺辱?!”难得容锦也有吃惊的时候,他险些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难道不是吗?”

瞧着慕云卿那副“我可懂了,你别想骗我”的小模样,容锦都被她气笑了。

他好心好意怕她疼、怕她不适,她倒好,竟将他往坏了想。

不过想着她到底不懂这些,容锦也不愿和她计较,他懒得同她争辩,索性直接握住她的手按到自己身上,任由她脸色爆红也不让她把手抽出去。

俊颜逼近她的脸,他近乎咬牙切齿地对她说:“我若要卿卿吻我这里,那才叫欺辱。”

闻言,慕云卿猛地抬眸,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恐真的吓到她,容锦又和软了语气,温声道:“我吻你,那是取悦。”

呆呆地眨了眨眼,慕云卿好半晌没有反应。

“取悦”这个词,她本就感到陌生,更加没有想到会在床笫间听到,而且是由容锦说给她听,对象还是他们俩,更重要的是,被取悦的那个人是她。

一两爱看风月话本,她偶尔会听她嘀咕一两句诨话,倒是听说男子在床笫间会疼爱娘子,但取悦就不曾有所耳闻。

而且容锦的性格,也不像是会做这样的事的人。

见她还似懂非懂的样子,容锦偏过头凑近她耳语几句,然后就见慕云卿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红,随即立刻表态:“即、即便是我误会了你,那也不行!”

“那我硬来你受得住?”

“受不住。”

“……”理不直气也壮。

慕云卿的语调立刻软了下去,末了还不忘补充一句:“你、你轻些。”

容锦无奈地摇头。

可又能怎么办呢,自己找的媳妇,跪着也得宠完啊。

再次将慕云卿压在身下时,容锦依旧没有循着心底的欲望一逞风流,而是抱着她交颈相亲,细腰春锁,极尽缠绵。

他从来没有告诉过她,上一世那样毫无理智、近乎粗鲁地夺走她的初次,是他最后悔的一件事。

明明他最不想伤害、最舍不得伤害的人就是她。

所以这一次,即便忍到满头大汗,眼底发红,他也始终以她的感受为先,没敢贸然侵占,直到她的眼神愈见迷离起来,整个人如春水般融化在他身下……

容锦趁她失神的空档,忽然伸手捞起她的腿,猛地将她扯向自己。

“啊!”短促轻柔的惊喘一声,慕云卿不盈一握的腰肢被迫提起,宛若窗外的一弯月。

她控制不住地想要推开他,声音都在颤抖:“疼……容锦……”

黛眉紧蹙,眼尾晕出一抹泪意,没入鬓间。

那一刻的慕云卿,脆弱得惊人,却也美得惊人。

容锦沉沉地闷哼一声,低头吻上了她的锁骨,不敢去看此刻的她,唯恐一眼,自己便会失去理智,彻底由欲望主导,没轻没重地伤到她。

知道她不舒服,他也不敢轻动,就那样拥着她忍着一阵阵翻涌的情潮,神智已经徘徊在离家出走的边缘。

“卿卿、卿卿、卿卿……”他一遍又一遍地唤她的名字,不断地追逐她的唇想要索吻,像一只躁动的猛兽等待主人的安抚。

慕云卿一时说不出话来,似乎连呼吸都屏住了,眼泛泪花,我见犹怜。

可容锦见了,却愈发想要逞凶。

他忍了片刻,见她眉头渐渐舒展,细密的吻便落在她如白瓷般的肌肤上,床幔上的流苏轻轻摇动,同她偶尔逸出檀口的娇吟慢慢统一了节奏。

樱桃红绽,玉粳白露。

被翻翡翠,衾绣鸳鸯。

一开始的时候,容锦还有所顾忌,不敢折腾得太狠,但渐渐地,便什么都顾不得了。

他所感知的世间似乎仅剩这床榻上的一方天地,再慢慢地,变得只有眼前的慕云卿,看她面泛桃花、看她星眼朦胧,看她在他身下华丽绽放。

“卿卿……”他似喟叹、似索求。

慕云卿紧紧咬着下唇,一头青丝散在枕上,凌乱地舞动。

她想让他慢些轻些,可话未出口,便化为了细碎的轻吟,反而刺激他要得更加猛烈。

那种仿佛要将她整个人淹没吞噬的感受让她无助,茫然得想逃,却又发现自己无路可退,只能继续承受那近乎灭顶的欢愉:“容锦……够了……不要……”

一番话被撞得断断续续,略带着几分哑意的嗓音更加透出一股诱人的风情。

容锦扣住她的手腕押在枕侧,眼底浓重得仿佛泼了墨一般,浓郁的化不去,汗水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颚滴下,一滴滴砸在了她心口的位置上。

他说:“不够。”

“卿卿,我还要。”

“我要你整个人都属于我,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地属于我,属于我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