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装晕,到方若过来扶他然后拿糖,头尾不到一分钟,沈老就已经悄悄的把方若的头发给拿到了。
沈老先生,沈陆,祖祖辈辈生活在沪上,乾隆年间沈家祖先就已经是一方巨贾,经改革,经战乱,百多年之后,现在仍然是沪上的隐秘富商,只不过行事低调,不爱出风头,所以才不怎么被人关注到。
顾震认回失散三十八年的女儿的事,在京圈里传开时候,正好沈陆的一个老友听说了细节,他也起了寻儿子的念头。
因为沈陆失散几十年的儿子,也是在南粤省城附近的镇上弄丢的,
而且,他的那位老友当时说了句:我看顾老的女婿那面相跟人角几分相似。
然后,沈陆就查了过来,那次买兰花,就是他亲自到南粤查访来着。
沈陆是拿着方向的头发亲自去国外做鉴定,从香江转机,然后大早上看到这个八卦报,临时真意赶了来拿方若的头发。他的意思是,他与方向,方向与方若,他与方若,交叉鉴定,一准错不了。
陈卓把花捧下来的时候,佣人已经把热水壶拿了上来。
陈卓当着沈老的面摘了两朵兰花放杯子里,佣人倒上开水洗了一遍倒掉,再加开水泡了两分钟,这才送到沈老先生面前。
“沈老先生,你喝吧,对你低血糖也有帮忙的。”
“好,那就谢谢了。”
他以为方若把花说得这么玄乎,只是为了让他觉得那两百万付得值得,没想到这茶一入口,还真就是一股清幽花香沁人心脾,愁绪一扫而光,通身舒畅。
“沈老先生觉得如何?”
“很好,跟你说的一丝不差。”
“不过,老先生爱兰,还是养着好,要喝花茶,别的花茶也有这种功效的。”
“好,今天就谢谢方小姐和陈先生为我解惑,不便打扰太久,改天一起吃饭?”
“好呀。”
方若起身把人送到客厅门外。
陈卓全程没什么话,只礼貌的点个头。
“姓沈的有古怪。”嗯,卓少看谁都古怪。
“不会吧?我觉得他不像会害我们的人。”虽然沈老先生一脸严肃,甚至有些凶相,但方若感觉他没恶意,还有些亲切。
“买你的花,要求售后服务就算了,有问题打个电话不行?花有香味很正常,或浓或淡而已,用得着他大清早拿着份报纸找过来?
而且,他不是香江人,估计是路过还是到这边办事,可国人那么重视的一个节日,竟然不与家人团聚过节千里迢迢到香江,什么事值得这么急?”
“照你这么说,他对我还是对你有所图?”
“看不透,眼里对我多有不满,不过倒也不像要找我们麻烦的人,先小心着些。”
整天冷着一张脸,对你满就怪了,方若要不是知道陈卓的为人,就他给人这种第一印象,别人对你不满很正常啊。
方若今天还是买买买,也不知道许茂堂让保镖接了几趟货回来,总之到晚上分门别类的时候,吓了一跳,还好能往空间里放,只准备提着两个大行李箱回南粤。
“若若,我就不和你们一起回去了,反正过几天我和你们爸要回纽约那边,我在这等他几天,不想折腾,到你预产期我再回来。”
“好的妈,那你照顾好自己,时常电话联系。”
临回去时,方若又给温淑珍准备了许多空间里的瓜果人参花茶,总之,问哪里来的,新鲜的瓜果就是外边买的,人和花茶是晒干的,南粤带来的。
方若和陈卓回到南粤,向顾震说明了香江这边遇到的情况,然后,一家子又赶往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