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师傅眼睛都移不开了，虽然不是自己的，但是不妨碍他欣赏啊，而且做出来这么多成品，他还可以从这个姑娘手上买一些放店里卖，这种品质的货可遇不可求，转手就是赚的。
“嗯，是传家玉，我只有这半块了。”
“姑娘，你这块料一分为三，一块能切出五个镯子，切出来的料做玉牌，葫芦，玉佛、观音，最后的边边角角磨珠子。”
“嗯，我也这么打算的。”
卫师傅拿着工具在比比划划，还称重，看得出来他很小心。
这可是宝贝啊，他从业几十年，主没见过这么大块的顶级品质的原石。
“姑娘，加工出来卖吗？要是卖，我按市场价收购，加工费也可以用成品抵。”
“价格合适可以卖一些，但手镯只能出一两个，其它小件可以出一些。”
正缺钱呢，要是价格公道，方若还是可以出两个的，毕竟这些东西她空间里有好几箱子。
“这个级别的顶级祖母绿的手镯，现在市场价格是一百六十万左右，姑娘你出几个我都要了。”
三十年后上亿价格的祖母绿手镯，现在只值一百多万，很亏啊，不过市价市价，方若在合计着，出两个，回款三百多万，给老妈投资电视剧，要是剧本好，赚的比留着玉镯要多。
“卫师傅，我只出两只镯子，是陈卓让我来找你帮忙的，你们认识？”
“陈卓？陈园那个小疯子？”
方若笑着点头，陈卓听到人家说他是陈园的小疯子得什么表情？
卫师傅这会认真打量眼前的漂亮孕妇了，陈家的人？
“你是陈园的什么人？”卫师傅还是忍不住问出口。
“陈卓是我孩子的爸爸。”
“难怪，难怪啊，就没听过那小疯子会给我介绍生意的，原来是他自己的媳妇，好姑娘，跟了他委屈你了，那小子小时候香江内地跟着老爷子两边跑，我时常见到他，没想他现在都要当爸了。
行，是陈家人，我终于知道一百多万你都不舍得卖，不差钱，这东西最好留着，你能卖两只给我，我已经心满意足啦，好啦，单据你拿好，你给我留电话，做好了通知你来取，大概半个月左右。”
“谢谢卫师傅。”
“你得叫我卫叔叔，陈卓那小子的爸只比我大一岁，我和陈永烨小时候常玩到一起，后来老一辈因为一些事，闹得不愉快，所以最近的一二十年不走动了。”
“没听陈卓说起过。”
“陈年旧事，不知道也罢，年轻人不用管老一辈的事，还有啊，你放心啊，我一定尽力帮你做出最靓的成品。”
“嗯，阿卓相信你，我肯定也信你，辛苦啦卫叔叔。”
卫师傅说起因为一些事的时候，脸上挺不自然的，方若直觉这不是什么深仇大恨，应该是儿女亲事这种尴尬微妙关系，不然尴什么尬？
出了江南玉器街，回家午休时候，方若逼问了陈卓，才知道，是小时候陈卫两家订过娃娃亲，是陈卓和卫师傅的女儿，但卫师傅的老婆后来大力反对悔亲，原因就是陈卓不正常，有病。
当时陈师傅还因为这事与他老婆闹离婚，说他没有这种不守信的老婆，还是陈老爷子说，退了吧，这才退成的。
但之后，两家就没有来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