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啊，再坏它也不能坏到哪去，给我。”
安德列把药丸子从医生手上夺了过来，就放进嘴里嚼了起来。
“很好，我感觉到呼吸都顺畅许多，身体很轻松。”
有这样的感觉就没错了，能治。
平时吃药打针，安德列从来没有觉得轻松过，医生说他活一天少一天了，看来，还有得救啊。
安德列就是这么乐观，“方若，我要治，你帮我配药，我知道这种药肯定非常贵，但你不用帮我省钱，能治就行，就算不能治，我吃着也舒服。”
“好的，我每天给您送药来。”
方若要每天送药，不想一下给他一盒子，是不希望这个药落在除了安德列之外其他人手上。
植物丹药每天炼制这种概念，方若一说老外表示理解。
吃了人参丸子的老教授跟没病一样，和陈卓就时下金融界之事谈了不少。
“方若是哪个专业？听我们说金融会不会很枯燥？”
“我也是金融专业的学生，你们说的话我受益匪浅。”
“噢？想不到啊。”
这个老教授脑子一转，倒是领会了陈卓带妻子过来的意思了，他对方若的印象很好，可就算还带学生，那也是有心无力啊，要是这个药真的治好他，他倒是在心里打定主意，要是方若经过测试，在及格线以上，他可以再收个学生。
安德列又和陈卓聊了一会，傍晚了，他们才离开。
“陈卓，安德列会不会觉得我们太刻意？”
“不会，放心吧，治好他，还会有一大笔报酬，他怎么给你怎么拿就是。”
陈卓了解安德列的为人，方若听说不会，才没再担心。
拿钱方若不会手软的，毕竟她手上大把项目要用钱，光助学基金就是个无底洞，填多少进去都不够。
接下来，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
方若每天伴傍晚让谭青开车送她去给安德列老教授送药，看着他吃下，有时候还多提了一袋子水果去。
吃过方若送的水果，老教授表示别的水果已经难以入口。
一个星期过去了，到了安德列例行检查的时间，这次检查得出的结果出乎人意料。
本来严重的心脏衰竭，这次检查出来是轻微，也就是说再吃一个星期的药，已经痊愈！
被宣布死亡期限的人，突然就好了，这是个非常大的医学奇迹啊，医院就多方打听了，安德列照实讲。
方若没有让老教授保密，因为这个东西在西方，它还没几个人信。
这次检查完，安德列已经申请重返学校，他还有三年才退休，只不过他所在的学校不是方若就读的哥大，但不妨碍他对她的栽培。
老教授回到家就让人给方若送了一沓他为方若准备的题，让她按规定时间做出来。
果然要看资质啊。
方若刷了几题，感觉有些吃力。
“陈卓，我怀疑安德列教授不想收我这个学生。”
“为什么？”
题太难啦！
方若自认功课没落下，在一众尖子里，她也是上游水平，可安德列教授说这些是按她目前所学的课业来出题，不应该这么难才对。
陈卓拿起看了一下，沉默不语，能不难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