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婧婕的脸上微微泛红:“那……你为什么会舍不得呢?”
江烈微笑着应道:“你是我的救命恩人,要是没有你,我有可能早就死了。跟你相依为命了这么多天,舍不得是很正常的啊。”
“军爷,可以开饭了!”那农妇说着便从屋里搬出了一张木桌,放到了院里,并搬来了两张木凳,随后又端来了两副碗筷。
“饭菜来喽!”那农夫与那农妇热情似火地端来了一盘接一盘的热气腾腾的农家菜肴,整整齐齐地摆放在了桌上。
那农妇邀请江烈与马婧婕入座,然后便与那农夫站到了一旁,保持着微笑。
江烈坐下之后,问道:“客人都已经入座了,主人怎么还站着啊?怎么不把椅子拿过来一块儿坐着吃啊?”
那农妇笑嘻嘻道:“军爷是英雄,我们是庶民,是不起眼的小老百姓,岂敢与军爷同坐啊?没事的,我们都还不饿,这会儿也都吃不下,请军爷先好好享用,等军爷吃完了,我们两个再吃!”
盛情难却,江烈只好尊重主人的意见,与马婧婕一同享用起了极具人间烟火气的农家饭菜。
不太油腻的土猪肉,颗粒分明的炒玉米,不咸不淡的鲜鱼汤,简单的菜肴不禁让江烈回想起了当年在三刀谷的那段时光。
……
没有酒过三巡,却也菜过五味。
就在此时,江烈已经大体上吃饱了,但感觉到了异样。
没有腹痛,没有疲软,只是头晕目眩,眼前的一切都化为重影,一切都显得迷迷糊糊。
“有……毒!”江烈一怒之下,拍案而起,却踉踉跄跄地一头栽倒在地,然后不省人事。
……
当江烈悠悠醒转之际,他缓缓睁开双眼,才发现自己被一圈又一圈的粗麻绳捆在木瓜树的树干上。
此时,正是黄昏,天边的晚霞一望无际。
江烈意识到中午的饭菜里有毒,自己是被药倒昏迷了,于是便在四下里东张西望了一阵,却并没有发现那农夫与农妇以及马婧婕的身影,只看到了骐墨在拉磨盘,连忙喊道:“卑鄙无耻的小人!用下药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把爷药倒!你们真他娘的卑鄙!你们真他娘的无耻!老子跟你们以礼相待,你们却给老子下药!”
“嚷嚷什么!瞎嚷嚷什么!”那农妇拿着一张木凳,推门而出,擦了擦木凳,便将木凳往江烈面前一丈左右的地上一搁,然后往木凳上一坐,恶狠狠地问道,“老实交代,你们两个究竟是什么人?”
江烈怒视着那农妇:“我倒要让你先老实交代,跟我一起的那姑娘在哪儿?”
那农妇龇牙咧嘴道:“在你后面呢,这树干虽然不是很粗,但也足以绑上俩人了,你在这头,她在那头。”
“小马,小马!”江烈半扭过头,连声呼唤道。
“怎么回事?我怎么被绑在树上了?”马婧婕迷迷糊糊道。
江烈冷哼了一声:“咱们的午餐被下了毒,趁着咱们昏迷不醒的时候,他们就把咱们绑起来了!”
那农妇问道:“你的问题,我回答你了,你是不是可以回答一下我的问题了?快点老实交代,你们两个是什么人?”
江烈不想磨蹭,便正色应道:“我是神狮军团皇家狮炎军大帅,我叫江烈!”
那农妇微笑道:“那她呢?那个姑娘又是什么人?”
江烈料想说实话的话,那农妇也不会相信,毕竟在常人的认知之中,一个狮炎军的大帅是没有道理跟一个象湄军的军医在一起的。
于是,江烈面不改色地应道:“她是我们狮炎军的军医,她姓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