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名统领使仍是有些犹豫,魏叔谋愠怒道:"怎么,我说的话都不管用了?"
这时十二名统领使才站起身来化作鸟兽散去,随后苏瑾辉也从偏阁出来,走到魏叔谋身边,魏叔谋说道:"你啊,什么事都挡在前面,就是太惯着他们了。"说完便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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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瑾辉走在冷风中,街道上除了几家酒楼灯火通明之外,其他地方都打烊了,只剩下了一片黑暗,快到城北牢狱了,突然觉得些许烦躁,刚刚父亲的话他一个字也没听进去,人都有独立的思想,你不能把自己认为对的强加到对方的思想中,这样只会适得其反。
城北黑压压一大片民居之中,只有北五路的一间民居内的三间平房内尚还亮着灯火,苏瑾辉走进去,正看到八名身着衙门低级官服的捕快正守在外边戒严,捕快们看到苏瑾辉也是拱手让开:"苏总管,这么晚了没想到您还跑这来提审犯人。"
苏瑾辉不答反问道:"怎么着,刚是谁进地牢了?我记得你们几个天天修炼不经常出来溜达才对啊。"
其中一名捕快回应道:"是崔都尉进去了,他刚押了一名犯人进去,让管营下去亲自审问,他在一边旁审,现在估计正在动大刑,站在这都能时不时听到里面的惨叫。"
苏瑾辉点头应道:"既然是审问,怎么能少的了我呢?"
说完穿过八名捕快形成的警戒线,径直走入中间的平房中,平房内空旷无比,只有一个方形地窖入口,苏瑾辉熟练地从阶梯走下去,转了两个弯才下到地牢入口,最开始闻到的是一股木材潮湿后的难闻气味,越往里走,尸体腐烂的臭味混夹着血腥味扑面而来,要不是以前苏瑾辉在这里呆过一段时间打杂,恐怕早就被熏出眼泪来了。
一道十根粗壮楠木制成的闸口出现在眼前,里面的狱卒看到苏瑾辉后连忙拨动机关,闸门缓缓上升,苏瑾辉走了进来点头示意,所能看到的都是面积不同的牢房,左边牢房空间比较小,右边牢房比较宽大。前方有三条狭隘的通道,左边通往豪华单间,右边通往四人间八人间甚至十六人间。
苏瑾辉径直往前走,选择通向审讯室和刑房的通道,两边都是封闭的房间,自己听到的惨叫声也越来越近,走到尽头后出现两道铁门,可能整个牢房中最干净的就是这两个房间了,因为经常使用所以也经常清洗,苏瑾辉打开右边的刑房,墙上有着许多铁钩,铁钩上面挂着各种各样的刑具,刑具上多少沾着洗不掉的血渍,铁类刑具上面散发着寒光,光是刀子的种类就比苏瑾辉之前用来碎剐活人的红盒子里多三倍,苏瑾辉看到一张厚重的老虎凳,一张普通的长凳用以限制受刑人的腿部,末端放置着一个十字架用以限制受刑人的双手,一名瘦汉正被绑坐在老虎凳上,一名身穿衙门高级官服的中年人正用小铁钳在瘦汉口中捣鼓什么,中年人用蛮力从瘦汉口中生生拔出一颗牙齿,随手松开掉落在地上,瘦汉一边想挣扎一边想说话,想说的话被口中鲜血堵塞住,反而演变成杀猪一样的声音。地上有着十几颗牙齿沾着鲜血,在头顶灯光来回摇晃下闪烁着诡异的色彩。老虎凳前一丈以外还有一名脸色渗白身穿白色锦衫的青年男子用白色手绢捂住口鼻,一直在看着中年男子"招呼"老虎凳上的瘦汉。
苏瑾辉走近来,崔文丯还是看着瘦汉说道:"这个人好像说了些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说。"
苏瑾辉沉默不语,许久才回应道:"我本以为你讨厌这个地方,绝对不会到这里来。"
崔文丯点头说道:"这本来是你的事情,你昏迷了我只好试试看能不能问出些什么,既然你来了,这个人就交给你了。"
随后管营看了眼苏瑾辉,而后放下小铁钳在前面带路,崔文丯跟着离开了刑房,苏瑾辉看着眼前的瘦汉,眼神中不知是怜悯还是可惜,怜悯什么?这家伙明天就要被凌迟了。可惜什么?自己还没开始审问这瘦汉就被管营拔了十几颗牙整的大出血,不救治一下恐怕都活不到天亮。
苏瑾辉摇了摇头从空间戒指中取出一瓶烈酒,左手掐住瘦汉下巴,迫使张开嘴,右手拿着烈酒直接往伤口处猛灌,瘦汉挣扎地眼泪水都流出来了,发出"啊喔啊喔"的惨叫声。
苏瑾辉灌了两瓶烈酒才将瘦汉的血止住,随手将空瓶子扔地上,转身离开刑房,吩咐狱卒把人关进豪华单间顺便将刑房收拾一下,苏瑾辉则是取出一块丝巾擦了擦左手不小心沾染上的鲜血,走进审讯室拿出纸笔准备写罪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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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景玉城人士,多年来在武安城作案,共涉及强暴案六起,非法剥夺他人生命罪五起,最恶劣的案件当属昨晚强暴刚满十八岁的柳庆妍,如此卑劣的行径应当明正典刑,方可泄群众之怒,还受害者浊世清白,强暴罪、非法剥夺他人生命罪、抢劫、拐卖人口数罪并罚,理应凌迟。押解犯人于武安城西菜市口受刑,天敕历青龙五十四年二月十三日午时行刑。
——以上情况属实,本人全部招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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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瑾辉唤来一名狱卒:"拿去画押,为了保证流程正常通过,给我看住了,别让他就这么给我死牢里了。"狱卒拿走罪状后,苏瑾辉十指交缠,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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