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没有存在记录,自然也不存在什么提取记录,看着这空空的盒子,丁伟甚至有点怀疑,这里面的东西已经被人提走了。
“虎子。”丁伟喊了一声,把那行长赵来。
“是!”徐虎应道,对着那行长招手,宛如叫狗来一般,喊道:“喂,我们少爷找你,快点过来!”
行长一溜小跑到丁伟身边,小心翼翼地问道:“少爷,怎么了,您有什么问题?”
“最近有人来过这个保险库吗?”丁伟问道。
行长摇头道:“没有啊少爷,除了您之外,上次来的人已经是一个月前了。”
说着,行长指着文件夹道:“不信您可以看记录,上面最近的一个记录就在一个月前,您的部下往保险库放了一个箱子。”
行长指着角落一个箱子道:“箱子就在那。”
“如果您还是不信,我可以给您看银行的存档记录,我们银行绝不可能出现私吞客户物品的行为,这种毁坏信誉的事情我们不会做。”
行长又再次看向丁伟,急忙解释着。
见丁伟不说话,这行长又问道:“少爷,您不会怀疑有人偷您的东西吧,这您就多想了,要打开这个保险柜,需要我的亲笔签名。
同样也需要我身上的钥匙才配合两名经理才可以打开啊,而且密码也会定期更换,不会出现有人用老密码打开保险库的事情!”
“你别着急,我没有怀疑你们偷我的东西。”丁伟摆摆手,示意这行长安静下来。
行长小心翼翼的打量着丁伟的表情,也不敢多问什么。
丁伟秋蝉两人对视了一眼。
这行长的样子根本不像是再说谎,尤其是当他解释的时候,那股慌乱的劲根本不像是装出来的。….他是很害怕自己解释不清这件事,从而丢掉了自己的小命。
“你可以下去了。”丁伟挥了挥手。
“是,少爷,有事您再喊我。”行长快步走了出去。
丁伟、秋蝉两人对视一眼。
现在事情有三种情况。
一种就是东西已经在某一次被人取走。
另外一种就是这盒子里根本没东西,就是没有记录在案。
最后一种结果,这盒子就是秘密本身,只要解开这盒子的秘密,就能解开他们的疑惑。
不过这一个盒子,除了造型精美点外,也看不出什么有特别的地方。
“老丁,或许这里面的东西已经被拿走了。”秋蝉道。
丁伟没有应答。
这样说其实也没错,但仔细一想的话,也有点不对劲。
既然已经拿走,干脆连盒子一起拿走不就行了,取走里面的东西,还要留下一个空盒子引人注目。
这行为不是没事找事,就是告诉其他人,这里面缺了个东西。
文件都没有记录东西的,完全可以连盒子和东西一起带走,反正也是神不知鬼不觉。
“不对,不对,肯定有哪里不对。”丁伟闷声道。
丁伟不死心,又对着盒子研究了一圈。
来回开关了几次盒子后,他仿佛是意识到什么,嘴角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原来是这样!
“你笑什么呢?”秋蝉不解道。
丁伟自信道:“我想我已经知道,这盒子里的秘密了。”
“?”秋蝉给了丁伟给一个疑惑的眼神:“这就是个空盒子,能有什么秘密?”
“秘密就在这。”丁伟说着,又重新打开了盒子。
这一次盒子不再空空如也,盒子再次被打开的时候,里面的东西也露了出来。
不是首饰宝石,而是一封信。
秋蝉顿时瞪大了眼睛,盯着盒子里的东西,哑然道:“怎么回事,这盒子刚才不是空的吗?”
“你再看看。”丁伟微微一笑,再次关上盒子,然后又将其打开。
里面又空空如也。
“!”
秋蝉彻底震惊了,道:“你怎么做到的,盒子里的东西呢,刚才里面不是有一封信吗?”
“是啊,信呢?”丁伟笑道。
“瞧好了,别眨眼。”
“信就在这。”
丁伟又一次打开盒子,信封又重新出现在秋蝉面前。
秋蝉凌乱了,问道:“这怎么回事,盒子里的东西怎么一会有,一会没有?”
丁伟冷哼一声道:“就是一个简单的江湖戏法,差点被那小子给给糊弄了过去。”
就差一步,丁伟就要阴沟里翻船了。
“戏法?”秋蝉不解。
让秋蝉去理解这种东西,确实有点为难她,丁伟解释道:“盒子尾部有一个机关,打开机关,再开盒子才能看出真正的东西。
如果你关上机关,无论你怎么开,都无法看到里面的东西。”
丁伟简单的说了一下原理,两人的视线又落在了盒子中的那封信上。
“这好像是一封信。”秋蝉拿起信封道。
丁伟道:“我人又不傻,当然能看出这是一封信。”
“可这是什么信,居然还要用这种方式保护起来?”秋蝉道。
“甭管什么信,他这样做,肯定是这封信的内容很重要,一点不容泄露。”丁伟道。
一封信,放在保险库已经足够保险了。
结果源氏太郎又加了一个障眼法保护其安全,肯定是不希望有他人发现这信的秘密。
退一万步说,他考虑的是,万一有人拿到信物,也顺利打开了保险库。
又从保险库找到了这盒子,但如果不知道这盒子的机关,即便是拿到盒子,他们也不会找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看到空盒子后,或许那人就会离开,认为信藏在了别的地方,从而放弃在这追查信下落的事情。
事情可越来越有意思了,本以为只是找到了这小鬼子的小金库,没想到还能有额外惊喜。
丁伟直接打开了信封。
看到信的内容时,丁伟终于明白,为什么这家伙要如此保护这封信了。
因为这信上内容不是别的,正是那源氏族长的遗书!
.
小雷哥提醒您:看完记得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