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明突然冒出来打断了两人的叙旧，看着江九说道：“江九，你怎么来了，难不成是不相信我，来催债的？”
江九摇了摇头，缓步上前的同时，平静的说道：“王教授的人品我自然是相信的，只是我想来看看到底是遭遇了什么，会让你那么急着和我交易。”
是预知未来吗？
一旁的杨间听到江九这样说，在联合之前似乎早有所料的王小明，顿时明白了什么。
王小明却意味深长的说道：“如果是你的话，你不应该不知道。”
江九哑然失笑：“王教授太过于高估我了，你应该明白，文字的表达是有限的。”
而两人这一番模棱两可的交谈，搞得附近的众人一头雾水，不由想到。
谜语人什么的，最讨厌了。
在这个时候一个虚弱的轻咳响起，半片身体焦黑的李军此刻无力的栽倒在了地上，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
“李军他怎么了？”杨间瞥了一眼问道。
王小明见此没有靠近只是一旁观察了一下道：“身体出了问题，鬼的能力使用过度了，不过不用担心，他死不了，给他点时间会好转过来的。”
随后江九和王小明两人也是心领神会的，不在刚刚那个话题上继续讨论下去，那已经不适合在人前说了。
江九随即看向杨间，打了个招呼。
“杨间，看样经过昨天的事儿，你的变化不小啊，不过你怎么没用我给你的鬼血？”
被黄金盒子封装的鬼血，也是真正的被关押了，江九也无法控制，如果不打开就相当永远失去了这一部分压制力。
不过能被黄金关押的前提得是江九自愿，不然他在联系断掉的前一刻，就可以操纵鬼血重启将灵异收回。
而这里在鬼手里留下过手脚的江九，是在明知故问，因为他没法解释是怎么知道的。
杨间看了一眼王小明回道：“本来我以为来大京市就是一趟普普通通的培训之旅，但没想到会出这么多的事。”
“而且你说这我也想起来了，大昌市会议的时候，你也从江九那里拿了一点鬼血，也知道江九的能力，怎么没让他出手？难道你没放在实验室里？”
虽然谨慎的带了许多资源，但杨间对自己的实力还是有一点自信的，并不想依靠别人，同时也是没想到这趟会遇到这么大的灵异事件。
王小明回道：“那点鬼血早在一次实验的意外中被消耗掉了，之后我的注意力就没放在它身上，你应该知道我在研究什么。”
王小明又看向江九：“你这时候提起这个，难不成认为鬼血可以透过鬼域？”
就等你提了。
江九按压住内心的想法，表面故作遗憾的说道：“没错，之前我做过实验，以我现在的鬼域是阻碍不了鬼血转移的，而鬼差的我虽然不知道，但我挺想试试鬼血的极限。”
“或许王教授你不应该急着找我做交易的，给点加班费我其实就愿意出手了。”
王小明平静的说道：“那到无所谓，毕竟我觉得这次交易还挺划算的，你觉得呢江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