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徐庆年在桌子旁大口吃着葱油饼,喝着一晚姜汤。
白清河一脸蒙的看着他:“什么情况?葱油饼配姜汤,你还真是会吃。”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能吃得下!”
徐庆年听他这么问,有些困惑的看了看他。
“怎么?你有少爷的消息了?”
白清河看徐庆年满脑子都在想着周天,气不打一处来的大声说道:“你个老徐,天天就想着你家少爷,现如今书院危机重重,你就不能替书院好好想想!”
说罢,一把将房门重重的关上,坐在了他的对面。
喘着粗气甚是愤怒。
徐庆年有些惊呆,昨日白天还好好的,现在怎么成了这个样子?看着他愤怒而又急躁的样子,徐庆年用手擦了擦嘴,将剩下的葱油饼放到了一边。
“到底怎么了?你不把话说清楚,我怎么知道?”
白清河无奈的摇着头,叹了口气后,将昨晚发生的事情跟他讲述了一遍,徐庆年听后气急败坏的一掌排在了桌子上,顿时桌子被他拍的四分五裂,轰然塌了下去。
“你怎么不早说,或者昨夜告知我一下,那夕云宫就只剩下一个能打的巨和,现在也死了,这让夫子回来,咱们怎么向他交代?”
白清河看着徐庆年着急的样子,表情凝重。
“我这次来就是为了这些事来跟你商量的。”
徐庆年听后,坐了回去,看着地上掉落的葱油饼,愤然的自言自语:“真的是白瞎了这些饼,你说你的,我听我的。”
白清河站了起来走到门口,背对着徐庆年沉重的说道:“老徐,夫子不在,书院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咱们作为弟子们的前辈,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
徐庆年听见他这么说,目光攒动了下,眉宇间有些波动。
“老白,你想说什么?”
白清河转身来到徐庆年的身边,语调放缓的说道:“夜魅宗突然挑衅,始春楼的突然倒戈,加上夕云宫现在已经全方位覆灭,浩天阁的行动你难道没看出来?”
白清河的问话,让徐庆年若有所思。
“的确,浩天阁这些天反常的很….等等,你怎么知道夜魅宗的事?”
徐庆年一惊,夜魅宗的事他已经暗自处理掉,白清河是如何知道的?刚刚他说起始春楼的事情,根本没提有夜魅宗啊。
白清河余光看了眼惊愕的徐庆年,不由微微笑了下,随后严肃的说道:“你做的那些事,就算我当时不知道,日后也会知道,那个始春楼的人就是夜魅宗的弟子。”
徐庆年听罢,眉头紧皱:“少爷去西涣,也不知浩天老祖在不在!华北北说的是很久之前看见过他,真不知道他这次去西涣有没有危险。”
白清河一听,急忙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浩天老祖不在西涣?”
徐庆年摇着头,什么话也没说,脸色暗沉,心中对周天的担忧愈发强烈,他抬头看了一眼白清河叹了口气说道:“你还是先说你要做什么吧?少爷的事日后会有眉目的,现在没他的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说罢,只见白清河从怀中掏出了一枚皇宫的令牌。
“老徐,这块令牌你也有吧?当日咱们在皇宫内为殇帝守护,殇帝特意给我们的。”
徐庆年一怔,错愕的看着他:“这令牌当时咱们离开皇宫时不是上缴了,怎么你的还在?”
“上缴?不过也没事,有一块在手就好办,如今夫子不在,你家少爷不在,死了这么多人,总得有个交代,咱们或许可以主动出击!”
白清河的话让徐庆年有些摸不到头脑,一脸不解的看着他:“你想干嘛?”
“皇城搜捕浩天阁的余孽!”
“我想了很久,与其坐以待毙,不如直接面对,皇城内的浩天阁依我看来应该有很多,只要能将他们揪出来,没准背后之人便会自己跳出来,这样一来,转被动为主动,或许可以让书院减少些冲击,更能让皇城减少很多危险!”
徐庆年听罢,想了想:“你想怎么做?就靠咱们俩如何能做到,皇城是修气者大陆的中心,很多往来人群,杂七杂八如何辨别?”
“难道你想用令牌调遣皇宫的人?这样做万万不可,让夫子和殇帝知道,这是什么后果,你可知道?”
白清河却不以为然:“哼,当然不能只靠皇宫令牌,咱们书院的弟子也该动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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