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大公子给你吹,你给我吹,不是要我唤你大哥的意思?”楚清芸突然看到她眼中的欲望,将头埋进他怀里:“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说错了!”
“我不介意你是哪个意思。”
楚清芸被气的咳嗽起来,不再理他,就这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陆锦舟将她头上的汗擦干,低语着:“清芸啊,公子我小时候可比你快意的多,草原上跑马,河田里抓鱼,骑着父王的脖子射箭……”
他眼神温暖,看着楚清芸的眉眼:“我以前想要自由,想要快意,现在,我不想要了。”
“子安。”楚清芸呢喃,嘴角溢出的呼唤软糯娇媚,一下一下的撞击着陆锦舟本就不安分的内心。
陆锦舟的身体僵直,一动不敢动,身体却像被燎原之火烧着了似的,温度迅速上升,他觉得自己浑身像着了似的,想发泄,想冲撞。
楚清芸大约是感觉到了这温度,抱得更紧了些。
“清芸,莫要捉弄我。”
可楚清芸意识不清楚,哪里知道她说什么,只觉得身上冷,一味的往温暖处靠近。
“清芸。”压抑的叫声随着柔软的唇,楚清芸觉得胸口的氧气越来越稀薄,不知怎么,她也越来热。
不知谁在魅惑谁,两人从相互依偎变成了耳鬓厮磨,陆锦舟克制着自己难以纾解的火热。
门外响起敲门声。
“药来了!”
陆锦舟长喘了一口气,声音低沉嘶哑:“放那儿。”
楚清芸:“渴。”
“好,我们喝水。”
陆锦舟一口水一口药,一点一点耐心的喂着,却再也不敢抱着她,只敢在旁边看着,一边听着她的呼吸,一边盘算着父王的归期。
门外,知晴靠着窗户:“沈统领,陆统领就这么熬着,不会沾染疫症吧?”
“我家公子身体异于常人,不会的!”
“我还是再送一碗药进去的好。”
沈星一把把知晴扯回来:“你裹什么乱,没事儿少进去。”
……
疫症10日后,楚清芸总算是有了好转,身上的红疹消失了,每日清醒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陆锦舟自那日后,虽没有再似那日般欲望外露,可不知怎的,搂她抱她,却好似家常便饭似的。
楚清芸刚开始还挣扎抵抗,后来实在抵抗不过,便习惯了。
“知晴,把被褥收拾干净。”陆锦舟像个主人似的吩咐着楚清芸的人:“切不可让你家主子沐浴。”
楚清芸一边玩儿着衣襟,一边抗议:“我要臭了。”
“那……我不在的时候,你不可以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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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晴愣住,红着脸跑了出去,她还是同沈星一样在外面守着好了,免得听见这些虎狼之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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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一快乐呀!我们的陆锦舟今儿支棱起来了,温柔的掉渣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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