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吴忠冷汗淋漓,吓得魂魄几乎不在身上。
“吴大人,你倒是说话呀,这八十万银两到底去哪里?”张子为顿时来了劲头,好一阵窃喜。
且不说八十万纹银是多是少,仅凭军费开支,便可以让吴忠性命不保,株连九族。
“三百万纹银,在下未存侵占一分,还望大人明察。”吴忠越发惶恐不安,冷汗直冒。
“吴大人,既然你没有侵占一分,那你便说说,那八十万纹银到底去了哪里?”张子为只要结果,不问过程。
“张大人,下官真的不能说!”吴忠双腿哆嗦,嘴唇发乌。
“自古以来,有哪位贪财着,能够说出钱财去向,吴大人,你既然也说不出来,那么也只好定罪了。
来人,将罪状书拿出来,让吴忠签字画押,之后关入大牢,待禀报圣上之后,秋后问斩。”
张子为扔下了令牌,在大堂地上,摔得啪啪直响。
早有衙役上来,递上来一张认罪书,认罪书上,详细地记载着吴忠所犯各种罪行。
“慢……”
沈轩站了起来,走到了大堂中间,傲然而立。
“沈轩,你现在已经是自身难保,难道还要多管闲事吗?”张子为猛拍惊堂木,愤愤斥责。
“张大人,你没有调查清楚,怎么随便跟吴大人定罪呢,吴大人也是当年科举之人,你是否太过武断了?”
沈轩要么不开口,一开口便会抓住对方短处。
“沈轩,是吴大人自己不能说出银两去向,本钦差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张子为气得几乎要吐血,却是无可奈何。
“张大人,你可曾知道,吴大人背负着巨大的压力,你口口声声称自己是钦差大臣,你可否真的体察民情了,
吴大人为了不造成太大的恐慌,自己却是在默默承受着煎熬。”沈轩跺着步子,轻摇折扇,也是一脸忧虑。
“沈轩,你是在怀疑本钦差的办事能力?”张子为瞪着沈轩,几近无语。
“张大人深得皇上信任,才会被委以重任,你着实很有能力,但能力并没有用在该用的地方,
云弈县老百姓到底处于一种什么状况,你真的知道吗,……”
沈轩心里一急,便飙出几个英语词。
“漏,漏什么?”张子为反而犯晕。
“算了,反正跟大人也说不清楚,但小生敢肯定告诉大人,吴大人的钱一分一文都用在了正处。”
沈轩无奈的摇摇头,满脸抑郁。
“沈轩,你说算了,本钦差却不能就这么算了,吴大人支支吾吾不能说出纹银去向,本钦差自然便可以治他的罪。”
张子为好不容易抓住吴忠把柄,岂能够不在上面大做文章。
“张大人,真的不能说,至少目前还不能说,不然的话会引起恐慌,到时候,皇上怪罪下来,任何人也担不起这个责任。”
沈轩显得毫不为难,这八十万纹银的去处,目前还真就不能说出真相。
“沈轩,你别以为你是皇上钦点的举人,本钦差便不能治你罪,你再妖言惑众,本钦差将你和吴忠一并论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