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恒美其名曰是为了给宋铁人报仇,为了大卫江山社稷安危,其实只是为了将皇上的权利架空。
地牢里,一名女囚犯被绑在十字架上,耷拉着头,若不上前看,谁会认出她便是芸娘,皇帝身边的女侍卫。
方恒踏着台阶走了下来,一脸抑郁:“怎么样,招了没有?”
“方大人,此人嘴巴紧得很,什么也不肯说。”一名家丁唯唯诺诺走到跟前,手里还握着一条软鞭。
方恒走到芸娘的跟前,用一瓢凉水将她浇醒:“芸娘,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是谁?”
芸娘被凉水一激,真就睁开了眼睛,看着面前的方恒,只是冷笑:“方恒,你到底想干什么?”
“芸娘,你假传圣旨,用剑杀死了晋南巡府方大人,你可知道他是谁吗?”方恒呵呵干笑,喉结不停的滚动。
“他只是一个贪官,是一个卖国求荣的卖国贼,但凡有一点点礼义廉耻的人见了,都会杀了他,
我只是为皇上和大卫百姓做了自己该做的事情。”芸娘冷眼射向方恒,只可惜被绳索困住,不能动手杀人。
“芸娘,本官不妨告诉你,方升是本官同父异母的兄弟,你杀了方升,我再杀你,这也是天理循环。”
方恒似乎还有更重要的事情,所以表现得很淡定,甚至是平易近人。
“方恒,你若不是用奸计,老娘怎么会落入你的手里,你要杀要剐随便,老娘绝不会向你求饶的。”
芸娘抱着必死的信念,自然也是视死如归。
“芸娘,你不过才二十多点,正是人生最美好的年龄,只要你答应与我合作,将沈轩等人扳倒,
本官还是会给你自由的,当然你若是执迷不悟,也只会是死路一条。”方恒眼露杀机,却是极力克制。
“咯咯咯,你想老娘与你同流合污,做梦去吧!”芸娘受过特殊训练,什么苦又没有吃过,哪里会害怕死。
“你们跟本官听着,不管用什么手段,也要让她招供,在阵前跟沈轩故意放走蛮王父子的证词。”
方恒没有了耐心,最关键的是,白震还在等着他这边的消息。
方恒一走,几个负责严刑拷打的家丁便开始动起了歪心思。
芸娘的美,无可厚非。
若是被活活打死了,岂不是可惜。
不如将她解开,先快活快活。
卫朝女人,将名节看得比性命都要重要,想必芸娘也难挺过这一关。
若是之前,便是再多十几个家丁,也不可能是芸娘的对手。
而现在的芸娘,脚筋手筋被挑断,好似废人一般。
“芸娘,听说你之前在云弈县花满楼的头牌姑娘,今日我们哥几个,便要一睹芳泽了,谁让你太过倔强的。”
一名家丁松开了绑住芸娘身上的绳索,满脸猥琐的笑着。
绳子一解开,芸娘的身子便往地上瘫软下去。
家丁一手将芸娘搂住,也是占尽了便宜。
嗖嗖几道白光闪过,几名家丁很配合的躺在了地上。
两名黑衣蒙面人从外面疾冲进来,好似天兵从天而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