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为关键的是,河面上北风鼓荡,很是有利于进攻的船只前行。
寅时刚至,空中闪过了一颗信号弹,紧接着喊声震天,大小近千艘船只,往南河南岸而去。
夜色下,船只好似顺流而下,速度也是极快。
眼看,离对岸不足数十丈,众将士更是加大了力气,每一艘船好似离弦的箭一般。
轰隆隆几声炮响,几颗炮弹落在了船只密集处。
瞬间,便有船只侧翻,不少军士落入水里。
北方兵抗寒,却不善于游水,在加上身上盔甲和厚厚的衣服,落水者,基本上再也爬不起来。
炮弹仍然不停的落下来,一颗颗好似长了眼睛一样。
河里的军士拼了命地往岸边划船,而岸边却是一颗颗炮弹无情的击了过来。
不仅仅如此,距离岸边不足十丈的地方,却是无数弓弩手,对着岸边激射。
往往刚刚从船上死里逃生的军卒,才一上岸,又倒在了弓弩之下。
卫军和蒙军以为打了叛军一个措手不及,却没有料到,叛军早有准备,在岸边设下了铜墙铁壁。
最终,那些幸存的将士终于调转了船头,往南河北岸逃去。
这其间,又有多少军卒落水,又是不计其数。
天渐渐地亮了,南河南岸的尸体遍地都是。
南河上,仍然有漂浮的尸体和损毁的船只,却没有一个活着的军士。
事实证明,义军再一次大获全胜,以南河为天然的屏障,阻挡了卫军和蒙军共同进攻。
南河北岸,卫军和蒙军共同的中军大营中,几乎所有的高级将领都有参与。
其中一人,身份很是特殊,但其重要性,任何一方都不容忽视。
他便是赵统,目前卫军和蒙军大炮的研究和制造者。
这几日,赵统一直在京城里面,潜心研究一种新型的大炮,一旦研发成功,将会有有力的打击叛军。
只可惜,他的大炮还没有研发成功,卫军和蒙军已经失败,双方已经损失两万多人马。
赵统看着中军帐中的各位大咖,叹气道:“在下的身份,没有资格来评判大家的对错,但你们便不能再等等吗?”
“等什么,是等沈轩死吗?”扎西冷眼看着赵统,目前谁也不敢确定,沈轩到底是死还是活。
“大王,沈轩死不死,对于我们并没有多大的影响,我们现在是等天气暖和,春暖花开,叛军都是南方人,
要不多久,更加会是天寒地冻,这些南方人别说打仗,就算是活着,也会成问题。”赵统冷笑着分析。
“那你的意思是?”扎西有些懵逼。
“在下的意思很简单,便是让将士们好生调养,正所谓冬日进补,春如猛虎,而这寒冷的冬季里,叛军却是很难度过的。”
赵统满脸得意,好似将叛军拿捏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