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姚鸿一连让村民在他家炸了一个星期的金花。除过村长,每一个村民都去了他家炸金花,或者看热闹。
未炸金花看热闹的妇人和孩子们,也都在姚鸿家把茶水喝了个遍,瓜子吃了个饱。
如此悠闲的日子,就像过年一样。
不过与过年不同的是,一天都不用劳作,整天都走亲串戚吃喝玩乐。
他们白天依然要下地劳作,晚上才去姚鸿家炸金花,或者是凑热闹看别人炸金花。
不过说来也是怪事,一晚上不睡觉第二天下地干活,都还觉得十分有精神,身体里有使不完的劲。
如果不是在姚鸿家里喝的茶,吃的瓜子,都是村民们自己种出来的,村民都要怀疑姚鸿家里的瓜子和茶叶是仙瓜子、仙茶了。
是吃了瓜子,喝了茶的原因,所以不睡觉都觉得有精神的很,还有力气的很。
不过姚鸿却说,这是因为炸了一天金花,大脑细胞兴奋过度,仍然没有平息下去,所以出现的应激反应。
所以打了一周的牌,洪小子便不准大家再去炸金花了。
说每天熬夜伤身,一天炸金花不睡觉,每天这么兴奋,到时候会猝死的。
而且庄稼人,还是要老老实实种庄稼,老是玩扑克,玩物丧志。到时候大家都游手好闲,成了闲汉了。
之前大家还不懂什么叫猝死,经洪小子解释才知道,猝死就是休息不好,用脑过度,太过兴奋,突然间死亡。
也就是说在打牌打下去可能就打着打着人就没了。
这可把村民们吓了一跳,再也不敢通宵打牌,赶紧回家,该睡觉的睡觉。
但是,着实是茶喝的太多,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洪小子说,这是大脑已经习惯了大家晚睡,叫什么生物钟颠倒了,需得重新调整回来。
是以,牛背村又成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小山村。
连续几天不睡的村民,害怕真的猝死,吃过晚饭,刚到傍晚,天还没黑就早早睡下。
竟然是连人也不,造,了。村头的李寡妇家,也不见了爬墙的汉子。
一切回归美好宁静。
“要走了?”
唐宁的坟前,村长看着姚鸿和林景安问道。
姚鸿点了点头。
林景安擦了一下唐宁的墓碑,缓缓站起身对着村长说道:
“老头子,我不在的时候,帮我照看一下宁儿。平常过来帮忙拔个草,采些野花给她。宁儿最喜欢干净,也最喜欢花儿。害怕孤单,如果有时间,也可以帮忙过来陪陪她。”
说完朝村长长躬不起。
“哎哟,安小子,快起来,快起来。跟老头子我这么见外干什么。哪里还需要道谢。就算你不说,我也会好好照看她的。也算我半个孙媳妇呢!”
老头子见林景安弯腰躬身,急得直跺脚,两步走上前来扶林景安。接过林景安巍然不动,依然躬身道谢。
“哎!用不着这样。”
村长直叹气。他早就把两人当成了自家后辈亲人,就算林景安不提,他也会好好照看的。却没想到林景安这么见外跟他郑重道谢。
良久林景安才直起身来,看着村长道:
“老头子,就算您将我们看作自家后辈,也没有义务帮我照看宁儿。所以该道谢还是要的。”
村长闻言气的吹胡子瞪眼,连连说道:
“生分了,生分了。呕儿… …”
说到一半直接干呕起来,转头看着姚鸿怒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