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跟着他的足迹,在那个自己观摩的地方,竟然直接过去了,
那是一边植物的叶子么?
不是绿油油的一片,怎么偏偏是个空地。
难道自己的眼睛花了?
林明又突然蹲了下来。
这才看到了,
那些绿油油的,是来自于其他植物想衬托而出的,是用了色彩的视觉差异,在一片浓密的,深颜色的投影下,误以为是浅色的东西。
这园丁,真的是闲的蛋疼了,才会这么干。
这不知道要花费多少功夫。
林明暗自的吐槽道。
“真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想不到还有这样的机关,让我都骗了我自己。”虽然鄙视,但是还是出于好意的恭维了,这个帮助了自己的人。
“你说,总旗公鸿文老他一直在那里等着我么?”林明问那个白衣书生。
“你说的,是真的好啊。还能写出这样的段子么?”
书生这么一说,林明顿时愣了一下,
自己,不是问总旗公鸿文老了么?怎么他说的是什么啊。
对了,他是书生,喜欢这个玩意啊。
“远山初见疑无路,曲径徐行渐有村?”
“还不是这个意思么?”
“ 还有个我自己喜欢的。”
“花明柳暗绕天愁,上尽重楼更上楼。欲问孤鸿向何处,不知身世自悠悠。”
你要是让我弄别的,或许还没力气,念叨这个,可是拿手的。
“好要么?”
只是,那个书生停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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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子,不,公子,不先生你,出口成章啊。这说的诗词韵味,要比我强太多了。”孤洪名说着,向林明一个鞠躬。
林明念着,你帮我了,我还没谢你,太客气。
“不不,孤公子你帮我了,这个恩情,我还没感谢呢。”林明也同样的鞠躬示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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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姓孤么?”孤洪名说着。
这就不好解释了。
“对了,这是谁给你们托的信?”林明想知道36号的信息。
“这个不知道,恩师是,是有个故人所托,不能拒绝了,才给你们神捕营里的人说让你来,具体的,你的问恩师。”孤洪名说着,两人已经来到了那个主屋里。
“那的,外的的总旗公鸿文老一直没有动么?”林明问道。
“我曾给他说过,恩师要跟你聊会,他可以自行方便,可以他却一直的待在那里等你,我也无可奈何。”
言语间,也是对总旗公鸿文老充满了敬意,这是个遵守纪律,有着原则的人,
一直在等着他。
林明拿是了那些包子,幸好自己预料到了些什么。感觉他可能就一直在等着他,没有料到,果然如此。
这也怪不得别人,如果自己,也会选择这个办法 ,
就是不理他。
而无论是邀他吃饭,还是进屋里,都会不可避免的问道了林明。
书生自己都不知道林明什么时候会来。
所以,总旗公鸿文老才会尴尬的在那里一直等。
“总旗公鸿文老大人,这是里面做的包子。”林明出来后,便把包子拿给了总旗,但是却和他一起,谢了书生后,回到了马车上,才开始吃了点。
“你去干什么了?”总旗公鸿文老问道。一手驾驶着马车,一边吃着包子,从车厢贴着自己的那个小洞问。
“他,那个,好像是,特别喜欢诗词,我就给他说了点。”林明现编着,有些语无伦次。
“这样啊,那应该是。”说着,吃着包子,自言自语。
“你是文科第一名啊,这个成绩,却是出乎意料,虽然在我们这里算不得什么,神捕不怎么看文的成绩,但是对与儒家就不一样了,可能是想来验证下你的实力。”
“如果,你能攀上这样的高枝,那可是比千户的徒弟,好厉害的多了。”
“啊,那是什么意思?儒家,很厉害 的么?”
林明问着,自己的拂尘县里,貌似没有一个儒家的人啊。
难道这些诗词高手,都集中在京城里面?
总旗公鸿文老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也好像故意没有回复他。
“我也读过些儒家的诗词,不知道,你给他说了些什么?”总旗公鸿文老咽下了一口包子,那起那个皮囊,喝了口水。
“也没什么,就几句诗词。”林明想这,这些不是我原创的啊,沙玛女帝没有推广开来么?
对,沙玛女帝以议论文著称,写的都是通俗易懂的大白话,以便可以让群众都接受她的思想,但是对于诗词这类的,好像就舍弃了。
这不是留给了一条活路么?
沙玛女帝没有360度全方位,无死角的全部填补空白啊,还是给我等后背留下了一个出路的。
不,也可能不是。
为何儒家的接受度这么低呢?在我偌大的拂尘县里,竟然没有一个……
“是什么诗词啊?”总旗公鸿文老又问道。
“花明柳暗绕天愁,上尽重楼更上楼。欲问孤鸿向何处,不知身世自悠悠。”林明将那个又靠近了那个小窗口,认真说了次。
这时候,总旗公鸿文老不再言语了。
“我倒是有个问题想不明白,你说这马车,都停在外面了,不会丢了么?我是说,如果没有人看着的情况下。还有,你说他的花园,怎么那么怪的呢?总感觉像个迷宫一样,转来转去,都不一样的感觉,你发觉 了么?”林明说着 ,却没有听到一点回应了。
然后,眼前出现了数字。
来自公鸿文老的B格贡献值,+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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