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要疯了!
写好的章节,竟然就这么被系统吞了!!!!!!!!
抱歉亲们。先用其他字代替一下!!!!!!
明天再补回来。
苦逼的我都快气死了!!!!!
你们难以体会我这种气愤!!!!!
——以下是我很早以前写过的一篇自娱小散文,放这里,顶替一下——
……
一大早上就开始上演电锯惊魂,那尖厉的嚎叫声像只案板上待宰的猪,而且绝不是小猪,定是猪妖或者猪八戒,否则不可能有那么绵长又浑厚的强劲嗓音。想必这屠夫的功力已经达到了出神入化的境地,竟能让勇闯高老庄的八戒发出与高小姐生离死别般的苦痛哀嚎。听的人心里,如孙悟空挥棒乱舞,舞出的完全是拯救师弟,胖揍屠夫的节奏。
随着猪八戒的叫声,这一整天的大型义演也就正式拉开序幕。无需任何的铺垫前戏,便开始上演,充满了史诗色彩的战争大片,西南九点钟方向六层楼工地率先抢攻,“哒哒哒哒——”汤姆森冲锋枪尽情扫射,北面十二点钟方向的吊车施工区立即毫不客气的反击,“通通通通——”马克沁重机枪猛烈回应,然后是散落各方的战斗精英,这边“啪”一个狙击,那边“咣”一颗雷暴,你来我往,此起彼伏,前后呼应,全部训练有素,弹无虚发,枪枪击中耳膜。
东南面货栈里的大货车,一阵儿阵儿的发射信号弹,“嗷嗷——嘙!”急促而尖锐。小区南北两条街,过路的大车们,也不甘落后,经常适时的吹向冲锋的号角,“嘀——嘀!”,高亢嘹亮。这极具穿透力的魔音。听的我心跳加速,热血沸腾,一声长叹,纵身而起。干脆打开电子音响,放上应景的骨灰级红歌,《地道战》:“地道战嘿地道战!埋伏下神兵千百万...四面八方齐开战,全民皆兵,全民参战,把侵略者彻底消灭完,...”,将自己淹没在这场枪林弹雨的战役里,顿觉斗志昂扬,随手挥舞竹筷两根,敲起瓷碗一只,高声唱和:“东风吹,战鼓擂,兵戎相见,谁怕谁?”谁怕谁!
餐音饮乐之后,走在川流不息的大街上就像走进了动物园,小汽车们像求偶不得的老山羊一样,为了吓退周围羊羔一样乱窜的电动车,时常会怨怒至极的叫唤一嗓子“噢咩——咩!”,然后扬长而去。沿路的摩托车跟便秘的公牛急着找茅厕似的,偶尔便粗声恶气地咆啸而过“轰嘟嘟...”,一副牛哄哄的本色。只有大客车仗着自己那大象一般的嗓音,趾高气昂的“呜叭——叭!”,声威赫赫的呼啸而过,让路上的行人为之侧目。
穿梭在小巷里的歌唱家们,迎着艳阳引吭高歌,无需彩排,声声都是绝唱,曲曲都是高潮。擅长通俗唱法的推着辆豆腐车,歌词简短明确且大胆,“逗儿——佛!”,听的人不禁心生佩服,这歌手真牛,谁都敢逗。喜欢京剧唱腔的艺术家,顶着大太阳帽,一副武生的赤红脸庞,表情淡定自若,开腔就是“破烂儿——换钱!”那抑扬顿挫的亮嗓,字正腔圆,浑然天成。有模仿着《山丹丹开花红艳艳》的民族歌唱家,一句“磨剪子嘞——呛菜刀——”和那声“酱油——醋啦——”有着异曲同之妙,其深情程度直追阿宝,引得树下的小狗,情不自禁的和声“汪汪汪——汪汪——”。把自己包得像粽子一样的女歌手,配合着胡同里传出的打击乐“乒乓、乒乓、乒乒乓!”开始自己的说唱版本:“馒头、花卷、豆沙包!”。还有深情而磁性的诗朗诵“苞米啊,苞米!”......就这样站在同一个舞台上,各路实力派唱将,十八般武艺,各显神通,若同时来了情绪也会合作一曲“唔了哇啦”大合唱,顿时让人大饱耳福,心中更是掌声雷动。
待太阳西下,乐此不疲的人们露出难掩的倦意,不约而同的,工地陆续暂停了战斗,歌唱家们纷纷噤声歇息,仍有大批声乐粉丝,不忘抓紧夕阳的尾巴,随着渐浓的夜色和烧烤摊位的炊烟袅袅,在朦胧中轻歌曼舞,嘻笑声声,唤醒霓虹,直至深夜。。
燥意渐褪,伴着顺流不息的车轮声,卷帘门“次——啦!”,“次——啦!”的像巨大的拉链一样,拉上了这一整天的纷繁熙攘,宣告着这场义演的胜利落幕。一切慢慢沉寂,微风迎合着灰云掩映的弯月,轻声弹奏,树叶飒飒响起,一曲幽幽的缠绵,和偶尔几声似远似近的“咣当——咣当”,像生物钟一样,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催促入眠,直到被太阳所带领的新一轮的大合奏叫醒,继续且行且歌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