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海洋努力的回忆着,曾经合作的点点滴滴,他觉得刚才好像已经总结完了。
“没有想到吧,这是你我以前都没有发现的优秀品德。”潘课长说完,拿孙超华刚才的话来点拨,“我刚才问你时候,他明明知道你没有想好,轮到他说话时候,不是把自己的点子拿来独占炫耀邀功,而是给你递话说事先跟你探讨过,他在为你打掩饰,你难道忘了?”
“你这么一点拨,我明白了,他是居功不自傲,愿意大家共享。”
“明白就好,希望你好自为之了”潘课长说完,又嘱咐说道,“其实老孙并不傻,他这是大智如愚而已,如果谁真以为他只会埋头工作,那也是低估了他的情商了。”
周末,孙超华收到弟弟孙超群的来信,信中说道,舅舅在西京花卉展览会,见到了王欢怡,她当时作为是西京皇城区街道负责人,出现在花卉培植发布会上。
舅舅想培植花卉,希望他来搭桥,给王欢怡打个招呼,以便去了咨询,她会碍着孙超华的面子,好好接待的。
“我以为什么大事,自己联系不就得了吗?难道我给联系就不一样了吗?”孙超华看完信,觉得有点小题大做,但碍于舅舅长辈的面子,就硬着头皮拨通了王欢怡的长途电话。
王欢怡认为是小事,告诉孙超华,让他舅舅随时找她就可以。
说完了正事,两个人又寒暄说了不痛不痒的话,“自从你从外地调回西京后,我们仅仅见了一面,后来听说你的企业破产,我很难过,对于你漂泊在外,居无定所的生活深感焦虑,可我现在只是一名街道办小小科长,想帮忙却心有余力不足。”
孙超华听了,没有一点感动,只有外交礼仪的回应,“谢谢你的关心,我这里其实挺好的,吃的、住的都不错,收入也很稳定。”
又过来一个月,王欢怡的父亲去世,孙超华的弟弟去帮忙,王欢怡对其弟弟孙超群前来帮忙很感动,心里一发热,就要了孙超华的通讯地址,给孙超华写了一封很长的信。
“我几次提笔想给你写信,问你在外面过得好不好,也多次在西京我管辖的社区了,给你联系合适的调动单位,无奈我那个‘小丈夫’很小气,对我们过去的事,很在意,老是给我难堪,不让我帮你解决困难,为了家庭和睦,我只好忍着,这次也是偷偷给你写信,希望你不要怪我!”
王欢怡的来信,孙超华看到这一段,有点动心,但冷静下来,觉得意味深长。
“何必当真哪,他一定是听了弟弟说了,我在外的不容易,才发善心,关注一下,顺便炫耀自己现在已经是街道办副主任了。”超华想得这里,也看开了,“就当是善意的谎言吧,已经过去的事,就不要后悔了。”他把她的信件随之一烧,让它不留痕迹。
人总是奇怪的东西,你越不关注的事,想把他忘掉,却总是挥之不去,离之不离。
孙超华以为把王欢怡的信件烧掉,她就不会联系了,因为她顾及丈夫的感受,作为过去的恋人,孙超华应该不要去干扰人家,这是起码的道德底线。
然而,在广东电信发达,手机取代大哥大之后,孙超华有了手机,跟家里通话方便了很多。